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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山峻岭,夜黑风大。
司马威刮摸着下巴上的胡碴,环顾着周围陷入恐慌的人群,悄悄作起了打算。
他司马威又是何许人也?其祖曾任朝延从三品正史官,司马家世世代代从史官之职、覆载册之德己逾数代;然自其父被刑贬之后起,无比渴望能重滔史官之族荣光的父亲,再不提起史官二字,甚至于将他的儿子取名威字,司马威,寓以勇猛无文,以彰其志,从此再与史家无关。
如今被贬谪流放将近二十三年的司马家族继承人,司马威早已经不会像他那个人之将死却整天神神叨叨的父亲一样,只知道感慨世态炎凉,人走茶凉。
不久前,心有余力的司马威经人介绍搭上了一条大船,那人同样是一个被迫挤出了庙堂中心的落魄家族子弟,不止是他还有司马威,这在场的四十几人虽然粗衣糙话,看起来不过是江湖中的混混,事实上司马威能肯定,这些人都不简单,皆是不白不黑之人。
而那条大船,便是江湖名门之一的吴郡吴家。
此趟东行目地,也不单单是什么讨代江湖魔教,敏锐的直觉告诉司马威,这江湖恐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说不定还会牵扯到那高高在上庙堂权争,不然他们这群像瘦死了的骆驼一般,被如今庙堂势力所不容的家族后裔,也不会集中出现在这里罢。
然而刚刚才虎口脱险的一群人如今却被拦住了去路,而拦路的仅有一人,看不清面貌却是个女人,披头散发,一身红衣,格外显眼,大摇大摆横在本来就算不上路的泥巴路上。
说来奇怪,那红衣女人只是站在那里,一群人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压力镇住了般,半点不敢动弹。
好一会儿,在不见五指的夜里,红衣女人像是在发光般显眼的盯了一会儿人群,明显是在找什么人似的扫过人群,却不得结果于是气极败坏道。
“自己老老实实出来,不然,我也懒得找了,直接杀光这里所有人。”
我看你根本就是找不到,敢怒不敢言的司马威只得暗暗捏紧浸汗的拳头,却看见人群中还真有人不知死活似的走上去。
“竟是初次见面,赤帝大人。”
一个披着兽皮的高大男人独站出来,一句话却听得司马威心头一颤,即使这不是宫中朝廷,这“帝”字名谓也不是什么人可以用的,就是不知在场有几人听得明白了,凭着祖上史家积垫,司马威大概明白了什么,同时也为自己感到担忧,知道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