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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雾罩,一峦峦山峰坐落在云层里,翠绿翠绿的珊瑚树、银杏树、炫铃木、洋紫荆等品种各异的树木直顶云层,耸立在这绵延不断的云雾迷山里。小河流淌,纵横交错在这云雾迷山森林里,哗啦啦的水声一眼难以忘穿。
风潋雨背着竹篓顺着小河流的流淌,向着激流勇进的大河方向慢着悠闲的步伐走着。
她的旁边跟着一只半身高的大狐狼,全身灰棕色的绒毛,唯独额头上有一撮雪白的,看似狐狸外貌却有着狼性的长嘴齿牙。
大狐狼不停的在四周围跑跳着,时不时的抓抓蝴蝶,逗逗小溪流里的鱼虾。
“咸蛋,你说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呀,他都出去三个月了,是不是把我忘了啊!”风潋雨对着大狐狼说着。
“呜呜……”咸蛋回她两声乌咽声。
顺着河流的流淌,树木越来越稀疏,眼前视野开阔,激流勇进的大河显现在眼帘,一只奇形的木船停泊在沙土泥上,船瘦长瘦长的,间距只可容纳一人坐下,不可两人并排而坐,但船长却能容下两人前后躺下,却也是一叶扁舟了。
“咸蛋,把船推河里去...”正准备推木船的时候,风潋雨疑惑道:“咸蛋,这里怎么有血迹。”说完风潋雨顺着河流的方向,向上方看去。
只见河流上方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长袍血迹斑斑的人趴在泥土上,下半身在水里,亦如浮萍一样,水流再急涌点,估计就要随波逐流了。
“咸蛋,我们过去看看。”
风潋雨慢慢走近,盯着这个头发披散遮挡着面容,全身血迹斑斑的浮萍看了一会。
“嗯,还有呼吸。”风潋雨伸出手搭在脉搏上,脉搏虽细弱无力,却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滑走。
风潋雨蹲下身子,抬手掀开他额头上的流苏碎发,露出面色苍白,沾满泥土的面容,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两弯眉浑如刷漆,高挺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滴着水滴。
“长得还挺俊,一看就是个麻烦。”
“咸蛋,把他拖上来。”
咸蛋咬着他的衣服把他拖到一块平地上,风潋雨观看了一下他受伤情况,没有致命伤,多为剑伤,但也能见骨,胸口处刀口平切颇深,虽没伤及心脉,但也能够他晕一阵子了。
被砍了那么多刀,还只是晕过去了,不是生命力顽强,就是武功内力不弱。既然我都遇到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风潋雨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包,银针分别落在人中穴、百会穴、合谷穴。
风潋雨下针奇快,手法纯熟,跟她幼稚的脸庞与年龄一点都不符。
风潋雨拿出刀片,拎起男子胸前的衣服,打算划开衣服,突然感觉有道视线盯着自己,不经抬头,撞进一双深邃宛如黑夜中的鹰盯上猎物的眼眸,惊的风潋细猝不及防的倒退了一步。
刚收住脚步,忽然感到有股气流,逆向扑背而来,杀气,浓而阴沉的杀气。
风潋雨突然转身,看向出现的十个精装、蒙面黑衣剑客,个个手握刀柄,手上的粗筋暴起,一看就是武力值爆表。
其中一名黑衣人,打了个手势喝了一声“杀无赦!”迅速的向风潋雨这边迎来。
风潋雨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地上已经睁眼的白衣男子,启唇道:
“我动手可是很贵的,一个一千两怎么样?”
白衣男子抬头看了看这个面前的女子,十八岁的模样,白皙透粉的鹅蛋脸庞,一双大大有神的眼睛,一对秀眉的眉宇之间透着与凡尘女子不同的灵气,微启的樱桃红唇,一身水湖色百褶裙,蓝色的翠水薄烟纱,乌黑秀发及腰而下,发带随风飘扬。
“好!”白衣男子说道。
“咸蛋,看好他!”
“吼,吼”咸蛋立马跳过,挡在白衣男子身前,戒备攻击状,露出尖牙怒对前面的黑衣人。
风潋雨右手摸向腰间,瞬间抽出一条两米长的银丝,刷的抽向中间的四个黑衣人,黑衣人闻声而起,直窜树梢。
风潋雨抽出银丝的同时,声东击西的射出四枚银针,直射两旁黑衣人的眉心,“呃…”“呃…”“厄…”“呃…”只闻四声闷哼声,四名黑衣人应声接地而倒,电火雷鸣的眨眼间干掉了四名黑衣人。
这让剩下的两名黑衣人瞬间提高了警惕,被抽开的四名黑衣人心有余悸。
其中一名领头黑衣喝到:“火水溶蝉丝,看来丫头来头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去,布阵,梅旋杀阵。”
“生死由命。”其余黑衣人齐声喝到。
风潋雨眼前的景色快速扭曲,无数的梅花旋转在眼前,空间像硬生生的被撕裂开,迸发出数团花苞团,炸裂开的同时数枚剑锋刀刃扑面而来。
风潋雨微微蹙眉,旋转起裙摆舞动着火水溶蝉丝,瞬间如蝉蛹般裹在蝉丝中。
“锵锵,唰唰”刀刃碰上蝉丝应声而断,弹射出几丈远,“唔哼,唔…”随着两声闷哼,几处花苞团渗出血渍伴随着两个黑影着地散落满地。
地上瞬间弹起数根梅花裹成的枝条,游走游龙铺地而来。
风潋雨迅速一掌拍向脚下土地,弹跳而起腾空旋转抽出蝉丝缠住数条枝条,只见东、西方位各一名黑衣人拔剑平行刺来,头顶上方两名黑衣人大刀劈头而下。
生死时速间,风潋雨右手松掉蝉丝一掌拍向西方位,身体旋转推向东方位左手极速甩出两枚银针,身体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避开东方位剑峰,挨着剑身旋转擦肩而过,一掌拍出直袭黑衣人背部。
“噗…”“唰…”“咚咚”两名黑衣人应声倒地,还剩两名黑衣人捂胸吐血不止。
风潋雨拿起蝉丝,平秋扫落叶式甩出招式,直袭两名黑衣人,两名黑衣人抵挡不住被甩出几丈远,一名倒地不起,另一名抛出几个大型花苞团直迎风潋细。
风潋雨横甩蝉丝击碎花苞散落一地,再看清面前的视线时,那名黑衣人已不知所踪,只落下一地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