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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初等到月中,李牧九终于是等到了萧子柱的信,萧子柱将李牧九的发现在朝堂上上奏,重启沧州兰平的案子,将沧州案宗与刑部案宗所记不同为借口,必有隐情,天子得知大为震怒,已经准许了,并且特许了刑部大卿孔少扬来办理,李牧九协同。
看到这个消息,李牧九才舒了一口气,这次终于在报仇这件事上,看到了一些眉目了。
都城灵安,孟国公旬令唐手里头捏着沧州的来信,笑的诡异。
一旁的赵国公说道:“兄长神机妙算,李牧九果然不出所料,并非我们真正能用之人。”
孟国公默默不做言,齐国公说道:“这一次也总算是知道他是为了谁在尽力了,看来,海华洲沉浮多年,如今是安耐不住了,妄想搬回都城。”
“萧鼎文,离开容易,回来难。可惜了萧子柱这么一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了,就怪他投生错了爹,下辈子擦亮眼睛吧。”孟国公说道。
“怎么?大哥,你是要……”赵国公惊道。
“不把他的羽翼剪掉,我总是不能放心的。”孟国公不紧不慢地说道。
赵国公和齐国公相视,没有多说话,离开孟国公府的时候,二人同乘一辆马车,还没有出了孟国公家的那条大街的时候,这两个人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说话,赶车的马车夫钻进了脑袋禀报赵国公说:“公爷,已经出了孟国公府大街了。”
这二人才舒展开来筋骨,赵国公说道:“你说兄长这么对萧鼎文,是不是因为当年那个事?”
“什么事?”齐国公问道。
“哎呀,就你我二人在,你跟我装什么糊涂?萧鼎文夫人的事。”赵国公急道。
“若真是如此,大哥的心胸也着实小了一些。”齐国公说道。
“小?当然小,咱俩第一天认识他?他这个人,度量最小,报复心也最强,要不是……唉,算了,不说咱们。”赵国公沮丧的说道。
“我想自然是有些缘故的,毕竟如果不是萧鼎文先娶了沛国公府的张大小姐,他的的儿子就不会被情所伤,因情所困,虽然还是成家了,但是忘不了张大小姐,留下个孩子,就重病不起,撒手人寰了,唉……”说着齐国公不禁叹了口气,说道:“他家人真是遗传的小心眼。”
“谁说不是那,他儿子死后,他拼命的想要搞死萧鼎文,结果被这个滑头给跑了,看着人家不让回都城,现在,萧子柱回来了,他是紧紧的看着,就想逮到人家的尾巴,好置于死地。赵国公附和说道。
沧州,李牧九决定重审兰平县的幼女案件,他以为秘密进行,孟国公的眼线,夏师爷就不会知道,然而,夏师爷已经知道了,并且一纸密函上交到了孟国公那里,如今是请君入瓮,孟国公要来个瓮中捉鳖了。
孟国公在得知李牧九要尽心尽力的重审兰平的案子后,为了能让李牧九更信以为真的认为与自己的孙子旬承谦有关,特意下了六道书信给管辖的官员,那信上只写着四个字:务必配合。
李牧九到了兰平,本来想着当地的县官应该是不好交道,毕竟他是案件的第一主审官,若是贸然翻案,与他也是有影响的。可是,到了之后,那县官却来个先发制人,不等李牧九要什么案宗,证词,他竟都整理的好了,就等李牧九来了,李牧九本来狐疑满腹,但是架不住想要翻案的急迫心情,便铤而走险,将这些东西都过目之后,吩咐人保管好,只等着刑部大卿孔少扬来此,重审此案。
都城灵安,孔府,萧子柱漏液到访,叫孔少扬并不喜欢,但是碍于他是海华公的三公子,还是穿好了衣衫,出来见了一面。
“萧大人深夜到访,不知是有什么急事找孔某人。”
“得知大人明早就要启程去沧州了,下官有一事想要秉明。”萧子柱说道。
“什么事?”
“孔大人,我知道你也是满腔热血,对朝廷,对皇上忠心耿耿。今日,我深夜到访,非常打扰,但是我不得不来,亲自言明。”
“沧州新任州司,李牧九,并非是全心全意拜在孟国公门下,他所做的事,都是与下官里应外合,目的就是在沧州找到孟国公的贪腐罪证,对其打压。”萧子柱一边说,一边小心的看着孔少扬细微的表情变化,如有不妥,他将立即闭嘴。
听罢,孔少扬皱起眉头,说道:“你与我来说这些,目的是怕我在发现什么事情,若是查到李牧九头上,你便要我高抬贵手,放过他,从而,把我也拉进你们的勾当中,可是如此啊!”
眼瞧孔少扬动了怒,萧子柱倒也不惊慌,他是做好了打算来的。
“孔大人,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萧子柱改了之前谦卑的语气,以一致讥讽的态度说。
“我没有想要拉拢你做跟我们一样的事情,不过是想,孔大人为官刚正不阿,朝中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孟国公玩弄朝堂,要挟天子,号令诸侯,试问一个满腔热血,只想报效朝廷的官员,有哪一个不想他死,以正朝纲。”萧子柱说的慷慨激昂。
“孔大人,我言尽于此,能不能放过李牧九,全在您了。”萧子柱说完话转身就要走,孔少扬则在这时,叫住了他。
“萧子柱,我当今日,没有听过这些话。”孔少扬的话,落地有声,惊的萧子柱猛然回身,不敢置信的看向面色从容的孔少扬。
“区区一个沧州,我算你查明了所有涉案的大小官员,也算你找出了卖官鬻爵,中饱私囊的所有证据,若真要严办,这一条绳上的蚂蚱,细细密密,关系盘根错节,而你可知,孟国公收的是上供,不过就是对下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这一刀下去,他连皮肉都伤不到,而你的朋友,李牧九,这一回,就是凶多吉少了。”孔少扬语气不温不火的说。
萧子柱愣在原地,目光错愕,孔少扬冷静的趋于冷漠的语气,叫他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