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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第次考试，宁小栀自觉发挥不错。晚自习没忍住看了看班长他们对的选择题答案，宁小栀算了算，心里便有了底。
她听着后排两名女生哀嚎这次综选择题错了将近半，宁小栀有些不厚道地笑了。
她有预感……不是。
宁小栀非常明确，选择题答案对的多，整体的成绩肯定上来了。
大家都在说这次数学大题很简单呢，画图题这种选修，基本上都会。
宁小栀嗯嗯地点了点头。
只是会儿的功夫，她回过味来了。
画图？
宁小栀回想几秒钟她到手的几张数学卷，从第题到最后题，分明是没有画图的题目啊。
许瑶闻言，双手撑在桌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该不会……”
“我难道是……”
宁小栀翻出卷子，终于看到孤零零被扔到页空白页上的大题了。
她看到标题后面写着的分值，嘴角抽了抽。
凉了啊。
竟然少写了二十多分的道大题！
“这次出题的是数学组组长，她说给大家少点压力，所以送了道送分的大题，就是为了鼓励大家不要对数学失去信心。
科班的数学不会很难的。”
宁小栀听到许瑶这么说，心里更难受了。
她宁愿这道大题难到大多数人都抓耳挠腮，而不是每个人提起这道题都是脸的喜气洋洋。
这样少写道题也不会如此难受了。
后面两个女生看到宁小栀这副表情顿时懂了，露出了不厚道的窃喜。
宁小栀：“……”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
如果要是在普通高，二十分，也就是普通学生和普通学生之间也能拉得起的差距。
可是在清越学。
宁小栀哪怕是以倒数的成绩进来，当初考成绩也有六百多分。
在清越学的学渣，间咬分也并不远。免费拿的二十分足够改变很多事情了。
果然，周的年级排名就出来了。
宁小栀悬梁刺股好几天，眼睁睁看着自己因为少了二十分，又掉到倒数的位置。
“……”
她的心情十分糟糕。
宁小栀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已经能想象到明天下午家长会的疾风骤雨。
回到家，她又要挨批。
怎个惨字了得。
本来这几天以考试为名，电脑碰都不让碰，这下可好，恐怕这学期都不用再想了。
这时，从前排走过来的江程路过宁小栀，条白花花的东西塞到了宁小栀的手，她愣了愣，目送着江程离开，这才反应过来。
她低下头，缓缓伸开五指，掌心上躺着被折叠成块的白色小纸条。
宁小栀顿时如做贼似的握住小纸条。
她摊开练习本，装作没事人似的悄悄打开了小纸条。宁小栀心跳很快，就像是在从事间谍工作紧张到掌心都微微渗出了汗珠。
里面夹着两张电影票。
【明天下午，要不要起去看电影？】
江程的字算不上极规整，却也龙飞凤舞很有味道。宁小栀捏住纸条，下次朝着江程所在的方向望去。
他坐在座位上，手拄着下巴，朝她懒洋洋地笑。
这场景，这画面。
像极了电影和小说才会出现的情节。
宁小栀抿着唇，他肯定看到了她的成绩，所以才会这样安慰她。
明天下午开家长会估计要三四个小时的时间，绝对够溜出门玩趟了。
“……”
***
傍晚放学，宁小栀像往常样背着书包出班门。
许瑶周得上四天补习班，对宁小栀羡慕得要死，脸悲催地背着书包快速跑出了班门。
宁小栀则是晃晃悠悠地去超市买雪糕，边吃边在公交车站等车。
日光还算温热，雪糕很快便融化了，宁小栀飞快地舔几下挽救。
然后，她听到了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