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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快门声交织在同一空间,预示着的场景已经不再是绝望到谷底的那样。

「现在我们来到了段野工业与赤司财团世纪合并成功的四周年庆典,镜头请拉近,在台阶上的是赤司财团现任总裁赤司征十郎先生,今年才满二十二岁的赤司先生是东京大学法学部的高材生,在校期间一直保持首席的位置并且连任两届学生会会长。现在就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赤司先生。」

「您好。」穿着george amarni深蓝色暗纹西装的赤司征十郎将赤发整齐地梳成背头,露出额头的他眼神看起来凌厉,本就英俊的脸庞多了好几分威慑力。

「您好,赤司先生,首先恭喜您毕业,经历了多年风雨,赤司财团的发展甚至打破了从前的记录,在这之中有什么是您认为很难忘的呢?」

「谢谢。每一个曾经看准我会倒下的人都让我难忘,」他没有一丝微笑,「每一个相信我会站起来的人也都让我难忘。」

「听闻您接下来有意同kg公司合作,是准备要进行五年前中止的

and-new计划吗?」

「bn计划是曾经财团最重视的项目,其中倾注了太多属于某个人的心血,过去没有机会,而我现在已经做好准备了,自然便会正式重启。」赤司摸上自己手指上的对戒,「就算是为了她,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这个人是您的爱人吗,对不起,赤司先生是出了名的独身主义,却总是戴着对戒,大家从未见过您身边有任何伴侣,我想各位观众和我一样都很好奇。」

「她是我一生的爱人,」赤司看向镜头,「也是我错过了一生的爱人。」

错过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无奈的事情。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她一定是位很优秀的小姐吧。」

「很抱歉,我应该要进场了。」赤司点了点头,转过身。

已经尘封的而不再翻涌的回忆以这样的方式被打开,他都已经记不起上一次想起那个人的时候了,这些年为了兼顾学业与公司,赤司征十郎不要说是休息,几乎连停下脚步的时间都没有,最近一整年更是巴黎与东京来回地飞。财团死后翻身,如今欧洲产业也终于是活了过来,等到有机会去触及想念的时候,脑海里难免会生起一丝的不安与陌生感。

庆典上段野工业的少东家段野龙太郎宣布了同女友立花雅美的婚讯,他鼓着掌看向一脸幸福的两个人的不禁开始想——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一旦出现在脑海里,赤司便再也无法去想其他的事情,所以为了站稳脚跟他避免了一切与她相关的事情,好像把心里的一个门暂时关上了一样,一整个地从脑子里挖出来,然后埋了进去。

不愿意承认的是,也许再过一百年,他最想念的人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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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凌晨四点的洛杉矶,选择了这个专业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觉得有什么机会能让我在项目进行时期好好睡一觉。我把电脑关上,用脚踢了一下办公桌把椅子向后移,站起来趴在门窗上扒开百叶帘看着外面,瞧瞧这灯火通明的样子,我们可真是模范加班产业。

「喂,醒醒了。」我推了推向后倒在椅子上睡到流口水的虹村。

「嗯?啊,你搞定了?」他立刻惊得直起身子,「我……我马上就好。」

「算了,都回去休息一天,明天再过来做收尾工作,我来和总公司的人谈。」我拍了拍手掌把已经昏昏欲睡的所有人都叫醒了,「hey guys,wake uptake one day off and e back here tomorrow morning」

「thank you,hayley」

「byebye,hayley」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站起来,和我说了再见便都打着呵欠背起包出了门,虹村还硬撑着站在我边上,我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开口道:「走,让司机顺路送你回去。」

他张大嘴巴打了一个超长的呵欠,然后眯着他的小眼睛看向我,「说句实话我有时候非常怀疑你是不是ai?」

「你见过ai还要拄拐杖的吗?」我用手杖戳了戳他的小腿肚。

「人家读四年才差不多凑满学分毕业的专业,你休学了一年还和同一届的一起毕业了,」他替我按了电梯,「而且上学的时候还和千寻一起当了合伙人,拜托欸那会儿你才十九岁啊,还有同样都是熬夜熬到凌晨四点,你为什么这么清醒?」

「可能我天赋异禀吧,」我用一条腿带着另一条腿走进电梯,「毕竟像我这么天才的人,不太多见了。」

而曾经的我也因为同样的问题去指责上帝造人的不公平。

「那天才,你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也够了吧,就是不喜欢千寻你好歹认识一下其他人。」虹村对我说了冰室对黛说过的同样的话。

「look残疾人不太容易找对象,」我指了指自己的腿,「搭讪的家伙看到我的手杖基本瞬间劝退,而且怎么非要去谈恋爱,我一个人过得多好,你看我刚买的那么大的房子,我上下班还有司机接送,你见过哪个二十三岁的女人有我混的好的,我比火神赚的还多好吗,你看他进了湖人至今也没什么说法啊。」

「歪理一堆,我说不过你。」虹村打开车门,先让我坐进去,然后也跟着坐在了后座上。

「欸,你看马上就要日出了。」我打开窗户,「最近总是每天见,都没什么稀奇的了。」

太阳在远方的海平面下方藏着,昏暗的天似乎下一秒就要变脸。

「我希望科比了解一下码农这个职业,」虹村理了理头发往后梳了一把,「这样就不会大言不惭地说出那句『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吗』,是的,我当然见过,而且天天见。」

「说起这个,我劝你还是少把头发这么向后梳,」我调侃道,「你知道码农共同点在哪儿吗,他们头发都挺少的。」

「满岛你过来,当了学长的上司你了不起了啊喂。」他伸手就要揉我的头。

我反过来用手杖把手抵住他,然后吐了吐舌头,「我就是你老大你不服就来咬我啊。」

回到家里还是会习惯性地打开东亚板块的经济类新闻消息,然后不需要去特别留意我就能够看到那个让我至今都会觉得鼻酸的姓氏。从那次山崩地裂以后过去了五年,前四年是一个恢复期,不长也不短,刚刚好足够濒死的人站起来,而接下来的一年,又足够让一个人站稳脚跟。

赤司征十郎自然不负众望,成了别人眼中的神,而对于这一点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至少在各自的生活中我没有浪费任何属于我自己的才能,被那个姓氏所赋予的所有东西都让我以更好的姿态活着。除了这条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变得灵活的腿以外,我满岛遥应该也算是个相当成功的人了。

只是想起他的时候还是会让我无法前行,记忆是藤蔓,一不注意就要爬上人的躯体,我又走不快,所以只能避免回忆。

久而久之,我快忘记自己到底有多爱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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