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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御书房,皇帝当头就给了破虏一个大栗子, 打的忒重,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破虏抱着脑袋, 委屈地看着皇帝, “大舅, 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长平也不会的,真的!您一定要查清楚, 千万别冤枉了他。”

看着破虏这样, 皇帝真的恨不得再捶他两下, 都这个时候了, 还有心思替别人操心, “你知道不知道,今日若不是朕铁了心要保你, 你现在就跟牢房里待着了?”这孩子,他宠纵的时候觉得这么天真单纯没心眼也挺好的, 放心。可今天才觉得, 这么傻乎乎的样子,简直是要让他操碎了心。

皇帝揉了揉眉心, 示意那个小太监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的跟破虏捋一遍, 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这孩子天真心软又极重情义, 要是真的查出是老七下的手,自己一声不吭的把老七砍了,这孩子怕是要对自己生出芥蒂来。

“不会的, 大舅,你信我!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长平不是那样的人!他看我被打伤都要哭的死去活来,更别提给人下毒,想要害死别人了。大舅,你再查查吧,说不定是有人要陷害长平呢!”破虏猛然想起owl常说的什么宫闱之中杀人不见血,马上扑过去抱住皇帝的大|腿,“大舅,你让我去见见长平,我脑子聪明,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揪出真凶,也好替孚儿找到解药,救他性命啊!”

“呵,你聪明,你有多聪明!你比朕手底下大理寺刑部的众官员都聪明吗?”皇帝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今儿他想着法子要把这孩子洗吧干净拽上来。

可这混小子,还上杆子的要往这浑水里趟,拉都拉不住。

看皇帝半晌无语,破虏舔着脸笑了笑,然后转身就往出跑,“大舅,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自己可是有多寿能帮忙的,那家伙脑子特聪明,肯定能帮他查出一些线索的。

含英殿。

许河瞄了一眼把宫殿围了个密不透风的侍卫们,再看看老神在在喝茶的主子,忍不住担忧地低声问道:“主子,要不奴想办法给那位透个消息过去,让她想法子替您圆缓圆缓?”

姬隐呷了一口热茶,舒坦地呼出一口气,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无妨,现如今什么事儿都别做,自然会有人替我洗清嫌疑的。”他瞥了一眼茶房,小米子这热水烧的时间真是有点长啊,自己想让皇帝知道的事情怕是已经出现在他的御案上了吧。

想来皇帝是乐见其成,甚至会顺手推自己一把,把这潭水搅的更浑一些,好拉更多人下来吧。

不知道自己的那位小侄子喜不喜欢自己给他的这份大礼啊!

“可是主子……这次还牵扯到了钟三公子,万一……”许河想起那个自从得知他娘有个花钱如流水的病症,就不时借着什么帮忙上树掏鸟窝,捡柴禾之类的借口体贴地给他塞银子的少年,就忍不住有点担心。

喝,钟破虏你这魅力简直绝了,短短一个多月连我的心腹都能揽到自个儿身边去了?

不过提起这个,姬隐脸上的笑意很明显消退了下去,他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沉吟半晌,才哑着嗓子回答:“无妨,破虏在我皇父的心中可比我们这几个皇子重要多了,他不会有事的。”这次之所以把破虏牵连进来,就是算准了皇帝一定会保他,只要皇帝想保破虏,就不会马上把自己抛出去,这样就为自己争取到了时间,启动后面的计划。虽然心里知道不会有事,可姬隐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

不是早就决定好了要利用人家的么,现在矫情个什么劲啊。

姬隐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番,脸上又挂起了温和的笑容,可这手里的茶是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许河跟了姬隐四年,这四年下来对于主子的算无遗策早就信服不已,听他这么一说,就放下心来。转身跑去提了一桶热水进来,挽着袖子要帮姬隐洗脚,“主子,这药汤熬好了,我帮你烫烫脚,然后再给膝盖换药吧。”

说着也不管姬隐同意不同意,就替姬隐挽起了裤腿,只见那一双|腿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尤其是两只膝盖,肿胀的都透明了,大的好像馒头一般。

对着这样的一双|腿,许河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嘟囔着:“圣人也太过狠心了些,事儿还没定呢,就罚您在奉先殿里跪了整整两日,不给食水。这天儿多冷啊,您这膝盖都冻成这样了,还不许请御医,要不是奴会点医术,您这腿怕是……”

对于自己的伤势姬隐倒是很风轻云淡的模样,他两辈子加起来什么样的罪没受过,这些伤又算得了什么。在他看来,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好处是能平白无故得到的,想得到什么,必然得付出些代价才是。

要是换成从前,姬隐可能会想着借由这件事再博取些破虏的同情,可这次,他摸了摸肿的亮晶晶的膝盖,抬头问许河:“许伴伴,你能想法子让我这伤在三五日内退下去吗?”

许河为难地摇了摇头,“您这寒气入体,都伤到经脉了,能够保住腿都是万分侥幸,怎么可能在三五日就好?”

“不,我是说你只要让它外表看上去与常人一般即可,里面的伤再说,别推脱,我知道你有这本事。”上辈子许河可是未及而立就成为一代国手,此人为了救治母亲的疾病,小小年纪净身入宫,一来可以赚钱贴补母亲的病,二来最好的药都在宫里。这孩子的祖父曾是当地有名的神医,虽说死的早了些没有教导他多少,可许河太有医术天分,竟然凭着自学,就吊住母亲性命许多年。

许河一听大惊失色,头摇的像拨浪鼓,“主子,万万不可,那种虎狼之药用了,虽然会让你的伤快速恢复如初,可一定会留下病根。您这次伤的本就重,哪怕奴婢给您细心调养个几年,日后一逢变天,您这腿都会疼。更别提用那种药,那您这腿上的病根就得跟着您一辈子了。”

姬隐笑了,疼痛算什么,病根又算什么。上辈子自己一身旧伤,每到阴天下雨就酸疼发痒好似有万虫啃噬,不也好生生的挺过来了嘛。他拍了拍许河的肩膀,“许伴伴,你就给我用吧,无妨的,我这几日怕有事要办,这站不起来可不行。”算算日子,破虏应该就会在这两日进宫,按着他的性子,肯定会想法子来这儿看他,这次他不想破虏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长平长平……”说曹操曹操到,殿门口处传来破虏的喊叫声。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许河发现自己这个向来一颦一笑跟菩萨一样温柔却有点高远的主子,在这一刻,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张脸好似正在发光。

瑶华宫。

姬康抱着书,一副沉浸在学习中无法自拔的模样,对破虏的碎碎念充耳不闻。

“多寿多寿,你信我,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长平干的。不都说深宫杀人不见血吗,说不定是他得罪了谁,有人想法子要整他。肯定是这样,你看他这些日子,到处有人上赶着找他麻烦。”破虏说的有点口干舌燥,端起桌子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你脑子最聪明,对于宫里人了解的也多,你帮我想想,这事儿最有可能是谁干的?”

姬康看似专注的看书,实则被破虏这番话搞的心里酸酸的,你就那么信任那个人?若我说,这事儿肯定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不知道是为了博得什么利益,你信吗?

知道这人不会信,姬康就懒得说,总不能跟他说,你什么也不用做,人家说不定早就算计好了一切,要不了几天,不但能出来,以后的地位还能更上一层楼。

“咳咳,我是很想帮忙,可我这身子……”

一看姬康又咳起来了,破虏赶忙又是递水又是拍背的,他挠了挠头,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多寿还病着呢,自己就来烦他,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多寿,对不住啊,我一急,就疏忽你的身子了。”

姬康拍了一把破虏的脑门,笑着摇了摇头,“无妨,太医说我这两天好多了。”

破虏一看自己过来就搞的姬康没法好好休息,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那多寿你歇着,我自个儿去想办法。对了,差点忘了,素薇姐让我转告你,说她跟姨夫去乡下老宅过年,等回京了马上来看你啊。行,我走了,你歇着,等这事儿完了,我带长平一起来找你玩啊。”

姬康还没来得及说话呢,破虏就跟风一样的跑掉了,搞的姬康心里又是无奈又是苦涩。

破虏一路飞奔到含英殿,就看到门口围了一大圈的甲卫,领头的那个正是楚绣儿的长兄,楚啸。

一看到破虏,楚啸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大了一圈不止,他把手里的长|枪往地上重重一杵,皱着眉头低声喝道:“你来这儿做什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里面关着什么人啊?你脑子里装shi了啊,你知不知道因为里面这个人牵连,现在余家和宁家都想弄死你?

破虏笑的无比谄媚,凑到楚啸身边,“啸哥,行个方便,让我进去看看七皇子呗?”

楚啸真想一竿子怼飞这臭小子,自家老爹和承志今天一下朝就到处跑,就为了把这小子和七皇子撕掳开,这小子居然敢跑到这儿来,还想去见那位?!

他板着脸,一副别逼我揍你的表情,“不行,陛下有令,不许含英殿飞出一只苍蝇!”他压低了声音凑到破虏耳边,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你可省省心别闹腾了,乖乖回陛下身边去,这事儿你碰不得!”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破虏现在满脑子都是长平被冤枉又困在冷冰冰的屋子里,指不定多害怕多难过呢,自己得去陪着他才行啊!再说了,要不是自己送那么个破玩意儿,怎么会害的长平又被人冤枉,封建迷信要不得,这事儿的根子还是在他身上,他怎么能就这么躲了?

“我刚从大舅那儿出来,他都默许我去见七皇子了!再说了,陛下只说不许含英殿飞出来一只苍蝇,没说不能跑进去一个大活人吧?”破虏觉得自己多年学武终于有了施展的地界,嘴里和楚啸打着官司,脚底下可没安分,一个飞云步使出来,像条泥鳅似的从人缝里钻来钻去,一瞬间就突破了人墙。

再一眨眼,人都没了。

楚啸给他气的脸色又青又紫,刚刚还在一旁看热闹的侍卫们凑了过来,“副统领,咱们要不要进去把他抓……”

“抓什么抓,刚刚看热闹看的多开心,这会儿担心了?晚了!钟破虏那家伙有陛下宠着,人家敢闯含英殿,你闯一个试试?觉得你脖子上那三斤肉太重了是不是?都给我打起精神,他这进去了,陛下下令撤围之前,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来!”楚啸心底长叹一声,当初父亲借着酒意主动向钟叔提了小妹和破虏的婚事,就是看中这孩子厚道贴心还特别有担当,以后必定不会亏待自家宝贝姑娘。

往常他也是一直拿破虏当准妹夫来看的,对他也是多有照顾,可是今日看来,这孩子太厚道太有担当也不是好事。明知道前面是困境泥潭,还一股脑往前冲。现在年纪小又有陛下护着还好说,万一以后再为了什么别的人不管不顾闹出事儿来,陛下又护不住,那妹妹怎么办?

看来,今晚回去之后,还是得跟父亲好好说说,关于妹妹和破虏的事儿,还是得三思再三思才行啊!

“长平长平!你怎么样了?”破虏大呼小叫着就窜进了内殿,正好看到姬隐正在理裤腿,许河又提着一桶药汤子往出走,他赶忙上前想要摸摸姬隐,却又不知道他到底哪有不妥,支棱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到破虏这样手足无措的模样,姬隐噗呲一声笑了起来,挥挥手示意许河先下去,伸手拉着破虏的衣袖让他坐下,“破虏哥,我没事儿,你怎么来了?”

“我……我放心不下你,怕你一个人待在这儿害怕,就来陪陪你。你怎么了,刚刚那么大药味,是大舅罚你了吗?”破虏很想叫owl帮忙扫描一下,可owl刚刚消耗了太大的能量,现在已经被迫进入休眠状态了,他只能靠自己这双肉眼上下打量姬隐到底哪里有不妥。

“无妨,就是走的急了,不小心摔了一跤,许伴伴就是喜欢大惊小怪,非要给我上药。小伤而已,三五天就好了。”姬隐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好像在听到破虏声音的那一刻,整颗心就好似泡进了温水一般,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舒适的让他根本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破虏一听就想上前掀人家裤子,都要上药了,肯定摔的不轻啊。

姬隐一把拦住他,放软了声音说:“破虏哥,我坐着有点冷,你抱我去被窝里躺下好不好?”

姬隐不说还罢了,他这一说,破虏才发现平日里很是热闹的含英殿今儿打他进来,就看到许河一个宫人,整个人宫殿沉静的简直可怕。尤其是这内殿里,大正月的正是倒春寒的时候,居然一个火盆都没有点,屋子里冷的像冰窖一样。

他伸手摸了一把姬隐,好凉。二话不说,抱起人就放到床上,把所有的被子全翻出来盖到姬隐的身上,又摸了一把熏笼,透骨的冰冷激的他打了个冷颤。

“人呢?都哪儿去了?怎么这火盆子熏笼炕炉子一个都没点起来?”破虏很是惊讶,他出宫之前,这含英殿人来人往,屋子里温暖如春,可是现在,因着阳光照不进来,这屋子里居然比外面还冷。

许河捧着热乎乎的汤婆子走了进来,听到破虏的问话,忍不住插嘴抱怨:“三公子,您是不知道,自打出了那事儿,圣人下令把殿下圈起来开始,那群贱坯子白眼狼就一个个都当了缩头乌龟,不当差不露头的。最过分的是内务处,居然停了含英殿的碳,这几天下来,奴婢就是再省着用,这碳也快用完了。现如今,就剩下小厨房里的两捧碳,今日还能烧点热水,再稍稍饭随便对付对付,等过两日,怕是得喝井水吃生米了。”

破虏有点生气,虽然他向来尊重每一个人,从没有觉得说宫女太监生来就是下等人,要伺候别人的,对于自己身边的所有仆婢他一直都是当雇佣工来看待的。可这个时代的规矩在这儿放着,自己见了皇帝不也得下跪磕头,这些人的工作就是照顾长平,皇上还没给长平定罪呢,怎么这些人就敢拿他当囚犯看待?!

“长平,你且躺着,等我去给你讨东西!”破虏接过许河手里的汤婆子,塞到姬隐的脚下,被他那双冷的像冰块的脚激的鼻腔发酸,转身就跑了出去。

破虏离开以后,整个寝殿又安静的像座坟墓一般。

许河看到自打他说出那番话,姬隐就一直闭着眼睛蹙起眉头的样子,就知道主子这是生气了。他咬着嘴唇沉吟半晌,跪了下来,“主子,奴婢多嘴了。”可是他不得不多嘴,主子腿上的伤重,一日三顿药是决不能断的,今儿如今厨下剩的那点碳,顶多能再熬三五次药,就没了。没了碳,主子的伤药怎么办?吃喝怎么办?现如今,外面围的那叫一个密不透风,他根本没法子出去想辙,要是不挑唆让钟三公子去出头,难道要他眼睁睁看着主子这双|腿废了,看着主子活生生饿死吗?

姬隐没有睁眼看他,半晌才轻声回道:“许伴伴,你起来吧,我知道你是忠心。可是你记住一条,我这里容不下要替主子拿主意的人,若你日后再犯,我身边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他可以一再利用破虏,可他绝对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人去利用他,去挑唆他。

破虏这边出去以后,看看外面包围圈更紧密,除非他和这群人动武,否则根本出不去。只好又舔着脸凑到楚啸身边,“啸哥,含英殿的供奉已经停送好几日了,那里面现在连煮碗粥汤的柴碳都没了,七皇子被冻坏了,这样下去难不成要闹出人命?啸哥,好啸哥,你行个方便,派人去内务处传个话,就说麻烦他们赶紧送来。”

楚啸背对着破虏,翻个大大的白眼,闷声道:“别扯淡,我们这里的人胆敢擅离职守,打板子是最轻的,你要害死我?”

“那……要不,你假装没看见我,放我出去,我保证就去内务处要了东西就过来,绝不乱跑?”

楚啸再没理他,可是那一动不动的身形无声地拒绝了破虏的馊主意。

一旁的年轻侍卫平日里和破虏也是接触过很多次的,看他蔫头耷脑的模样,有点不忍心,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小祖宗,您快歇了吧。七皇子好歹也是龙子凤孙,虽然现在看似落魄了,但内务处的那群人精|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私自做主,就这么大喇喇停了他的供奉,明打明的要饿死他冻死他。”侍卫看了一眼没有反应的楚啸,伸手朝东面拱了拱手,“这都是上头人下的旨意。”

东面?

破虏抬头望去,那里除了一前一后坐落的乾元宫和坤宁宫,就只有与两宫毗邻的东宫了。大舅今日既然说了要详查,肯定不会想着提前弄死长平,那就只有坤宁宫和东宫里的人下令了。

破虏攥紧了拳头,一转头又回去了。他今天闯进来,还可以说是钻了大舅默许的空子,要是再闯出去,这事儿肯定就闹起来了。到时候,自己怎么样都还是其次,连累楚啸受罚那是妥妥的,他不能这么做。

想起刚刚碰到长平那双冰块一样的双脚,破虏很是焦急,自己必须得想办法给长平取暖,不然没等大舅查出真相还长平清白,他就会先病死在这个华美的囚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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