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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问的这句话，她到底还是乱了方寸，心乱成一团。
你真心爱过一个人吗？当然有，而且是深爱，但时过境迁，她不确定她曾经深爱的人是否还爱着她，所以，她会把这份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顾子言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波澜，仿佛是随口一问，但他的余光却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
“有，曾经很爱很爱。”
顾子言眉头一拧，心竟然有些空落落的，曾经很爱？那现在呢？
“最后一个问题，子言你可要想好再问。”韩恒逸见顾子言问的都是些有的没的，不禁调侃，如果换做是他，肯定会问一些很露骨的，那才有意思。
乔欣冉见顾子言有些失落，她的猜想果然没错，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不过她看上的东西可不会轻易放手。
“听说夏小姐五年前在北大的学业还没有完成便出国，为什么离开？”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个问题困扰他五年之久，他曾经无数次问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还不够好？他当初宠她，爱她，她想要什么便给什么，她为何还不知足，非要舍弃他独自离开？
想到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她的回答是钱，他顾子言最不缺的就是钱，如果当初她不离开，那这辈子她的钱想花都花不完。
夏依然听到他问的话，拿着杯子的手不由颤抖，脸色苍白，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时候，那段令她不堪回首的过去。
她的手因为颤抖而抓住了裙角，她极力的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夏小姐不愿意回答？”顾子言咄咄逼人的问道。
看她这副模样，是心虚了么？
他不由得冷笑一声，的确是应该心虚，把人家的真心实意践踏在脚底下，怎么能够理直气壮的面对过去呢？
她咬着嘴唇，低喃道：“没有为什么。”
什么叫没有为什么？顾子言气语，站起来想要质问，但手腕却被坐在他身旁的乔欣冉拉住，“子言，依然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愿意说，而且这是她的私事。”
乔欣冉若有所思的看了夏依然一眼，她和子言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游戏而已，别把气氛搞得那么僵。”韩恒逸将那半杯酒放在了夏依然的面前。
她酒量不差，这些年在外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早已经练成了千杯不醉，但这酒度数极高，她也不敢保证会不会醉倒。
顾子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辞行为有些过于激动，一向自制力很好的他，只要面对有关她的事情，依旧还是没有办法把持住，他这辈子算是彻彻底底的栽在她手里了。
“依然，我替你喝吧。”李安哲刚想拿起她面前的酒，却被夏依然抢先一把端起，“不用，是我输了，惩罚自然是要自己承受。”
她皱着眉头一饮而尽，这酒果然名不虚传，刚喝下去喉咙便火辣辣的疼，身子也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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