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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警局。
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女孩双腿并拢，眼角低垂。
“姓名？”询问的警官头也不抬。
“沈，我姓沈。沈长安。”
“年龄？”
“十八。”
这话一出，警官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抬起头，对立在一旁的叶默说：“怎么回事，年纪还这么小？我出去透透气，这里交给你了，看着心烦。”
叶默拿着笔杆坐下来，背挺的笔直，神情恬淡：“沈小姐，请如实说出你和慕少泽那晚上的经过。”
那晚上……
沈长安面上有一丝赦然：“那晚上，我刺伤了哥……不，慕少泽。”
“啪嗒”，叶默手中的笔杆碎了。少年的眉眼是前所未有的凌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沈长安深吸一口气，“但我说的是实话。没有骗你。”
叶默似乎有些烦躁，揉了揉眉心：“如果慕少泽醒不来，你就杀人了，知不知道？”
他有些纠结，眼前的小女孩儿眼神依旧澄澈，坦坦荡荡，花一样的年纪。想到最坏的结果，心里也有一丝不忍。
年轻的警官前所未有的焦躁起来。
沈长安依旧看着他，一点一点地用目光勾勒出他柔和的眉眼。微微低头的时候，脖颈处的青紫色吻痕显露出来，在灯光下暧昧而诱惑。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蓦地，他声音冷冷清清。
沈长安一愣，侧脸看向自己低领毛衣处的痕迹。这些都是慕少泽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