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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衿跟关重同时转过头。
一个相貌温柔姝丽的女生站在走廊上。
“抱歉!一时没忍住,所以……”
唐晚好歉意朝地苏子衿跟关重笑了笑,温柔噙笑的目光主要还是落在了关重的身上。
“好好姐姐!”
关重一见到唐晚好,就松开了苏子衿的手,朝她跑了过去。
关重蹲下身。
“好好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陪景深过来的。”
提及未婚夫赵景深,唐晚好眉角眼梢全是甜蜜。
生性低调且喜欢清静的唐晚好其实并不喜欢出席这样像是宴会之类的场合,是景深总是担心她这段时间总是一个人在家里赶珠宝设计会把自己累坏了,所以才把她给拉出来,带她出来放松放松。
尽管唐晚好更喜欢就她跟景深两个人单独在落日余晖下一起并肩看夕阳西下,或者是漫步在开满樱花的浮生路,又或者是她在家里烧一桌菜,他们一起酌几杯,聊聊天,像这样的应酬只会让她紧张,并不能让她放松。但是景深认为她应该多跟人群多接触,还开玩笑地道,要是日后他们结婚,她成了盛曜的集团的少夫人,需要经常陪他参加应酬怎么办?不如从婚前就开始熟悉熟悉盛曜集团少奶奶的日常。
唐晚好哭笑不得。
不管怎么样,终究是未婚夫的一片心意,所以赵景深最后还是出席了季家的私人宴会。
唐晚好来是来了,但她还是不习惯应酬,因此在陪着赵景深应酬地喝了几杯之后,就推说身体不太舒服走开了。赵景深自然很担心她,本来是要陪着唐晚好一起的,结果中途被公司的合作方的一家老总给叫住了。唐晚好虽然难免失落,但总归理解未婚夫的身不由己。
会在这里碰见在游泳俱乐部所认识的家伙,唐晚好也很意外。
她早就知道,能够有资格成为“鲨鱼”游泳俱乐部的会员的关重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季家亲戚家的孩子。
关重见到在游泳俱乐部认识的漂亮姐姐本来还挺高兴,一听见唐晚好提及未婚夫赵景深,脸就垮了下来。
呜呜呜呜……
他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个完美后妈,为什么后妈不属于关大宝?
可怜得的关大宝,可怜的他……
原来这位姐就是“好好”姐姐吗?
因为关重之前在苏子衿跟慕臻面前说过,他想要“好好姐姐”当他妈妈,当时苏子衿还在好奇那位“好好姐姐”是谁,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本人了。
唐晚好察觉到了苏子衿的目光,后者对她笑了笑,唐晚好也回以了礼貌的微笑。
“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呀?是不是你爸爸又凶你了?”
唐晚好见关重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苦着一张脸,蹲下身,关心地问道。
唐晚好见过关冷几次,印象当中,那位关先生确实凶凶的。想当初,她还以为重重身上的伤是关先生打的,还对人家……咳咳。
想到这里,唐晚好的脸颊莫名发烫。
她也不知道她当初是哪来的胆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不过关先生应该不是重重形容地那样脾气暴躁吧?不然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他做那么过分的事情,关先生早就对她动手了,尽管,对方当时的表情看上去,确确实实是要杀了她似的。
不过对方到底最后没有动手不是吗?
所以,对方应该,不是个坏人?
“关大宝要跟别的女人相亲。可是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你,好好姐姐,你做我的……”
关重话还没说完,唐晚好身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是未婚夫赵景深打来的。
“抱歉啊,重重,景深哥哥打电话给我了。我得去找他了。如果你爸爸下一次再对你无缘无故发脾气,你就打电话给我。你记得我的电话号码的,是吗?”
关重点了点头,把唐晚好的手机号码报了一遍。
唐晚好有些意外,她上次的确是给孩子留了一张自己的名片没错,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都记下来了!
“重重真聪明。那我就先走咯。以后要是无聊或者是想好好姐姐了,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噢。我们电话联系。”
唐晚好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临走前,朝苏子衿跟关重挥了挥手。
“晚好姐姐拜拜——”
“为什么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舅婆,本座好伤心。”
关重一脸天使地跟唐晚挥手告别,一转头,手按在胸口,眉头皱得紧紧的,抬头仰着看苏子衿,脸惆怅而又哀伤。
苏子衿:“……”
孩子们永远能够充电几分钟,超长待机十几个时。上一秒还活蹦乱跳,下一秒就酣然入睡,口水晶莹。
因为关冷放了话,让关重有本事时时刻刻扒着他太公,太婆,不然肯定要他好看。
这种情况下,关重当然不会自寻死路,于是全天候把柒宝这个寿星跟得紧紧的。嘿嘿,要是关大宝忽然杀出来,他就赶紧抱住柒宝这个护身符!
关重精力再好,终究也只是个孩子,他计划地全抱住柒宝这个粗腿的计划没能落实到最后,柒宝还精神着呢,他就频频地打呵欠,最后,还是被慕臻丢给了关大宝。
关冷就算对关重再严格,也不可能孩子都睡了,还把人拖起来打,因此对于慕臻把睡着了的关重抱给关冷时,苏子衿也就没有反对。
……
季封疆、慕晴雪以及慕臻跟苏子衿都有意将柒宝的这次周岁宴给办得低调一些,请柬都是季封疆一笔一划,亲笔书写的。
只是由于请柬上没有标明,也不可能注明只能携带一两位家属,结果就导致参加宴会的人数还是比预期要多了到倍,除了对寿星本身感到好奇之外,更多的当然是想要借由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拓展自己的人脉。要知道,能够被季家邀请前来参加孙女慕柒周岁宴的宾客大都是非富即贵。
由于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超出了季封疆跟慕晴雪的预期,导致他们不得不临时吩咐厨房多准备几张桌子的菜肴,宴会时间有所延迟。
柒宝在下午一点钟左右,在被苏子衿抱着抓阄时,脑袋就已经一点一点的了。最后,等到宴会正式开始,上蛋糕的时候,家伙已经趴在当时正好抱着她的了尘师父的怀里,微张着粉嫩的嘴,睡着了。
对于柒宝抓阄抓了一串佛珠这件事,众人先是错愕,然后便是哄堂大笑,直言柒宝是个有福的,日后必然福泽深厚。
老夫人礼佛,对于柒宝抓了串佛珠这件事,自然是相当得意,能够与佛结缘,那以后岂不是佛运当头,万事顺心么?
季封疆跟慕晴雪也挺高兴的,事实上,不管柒宝抓到什么,他们都会由衷地感到高兴。有季家护着,柒宝今后不论从事什么职业,总归是比旁人要容易跟轻松一些的。
唯有慕臻那叫一个忧虑,生怕宝贝女儿以后想不开,跟着那和尚去十方寺剃度出家,因此,当柒宝在了尘怀里睡着时,慕臻是一把将柒宝给抢了过来。
和尚是苏子衿邀请的,慕臻没法不让人来。
那串佛珠也是了尘手里,被柒宝不心给拽了下来,掉在抓阄盘上的,他们也没注意。
哪曾想,家伙别的什么都没拿,就拿了那一串佛珠。
慕臻看着和尚的眼神,就跟了尘随时都会拐他宝贝闺女出家似的。
“柒宝吃得多,现在比较重。我担心把你的胳膊压坏了。我来抱她就好。”
面对和尚错愕的眼神,慕臻此地无银地解释。
慕臻抱着柒宝就走了,怀抱空了,怀里不再有软乎乎又充满奶香的柒宝,了尘拢了拢指尖,也知道刚才佛珠掉在托盘上,被妹妹拣了去,惹得慕哥哥不高兴了,他刚才瞧见慕哥哥脸色都变了。
只是一串佛珠而已啊,他又不会真的拉着妹妹出家。何况妹妹那样漂亮的一个人儿,他又怎么可能舍得柒妹妹吃出家的苦呢?
和尚望着被慕臻抱走的柒宝,很是有点失落。
慕臻跟老太太,季封疆还有慕晴雪三位长辈说了一声,就先抱睡着了的柒宝上楼了。
……
苏子衿在浴室里冲澡。
之前在宴席上,季家旁支一个亲戚的孩子不心把饮料打翻,湿了她的裙子。
苏子衿倒是没怎么在意,她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裙子,也看不怎么出来,不至于太过窘迫。倒是孩子的父母脸都绿了,当场甩了孩子一巴掌不说,还强按着孩子的脑袋,强行要孩子跟苏子衿道歉。孩子当时就哭了。即便苏子衿已经在第一时间说了没关系,孩子的父母还是强行要孩子磕头道歉。
大家族等级分明,像季封疆这样的直系,其他旁支确实是只有仰其鼻息的份,苏子衿明白,孩子的父母必然是担心会得罪了她,得罪慕臻,得罪季家,所以才会那样诚惶诚恐。能够理解,并不不代表就意味着她赞同他们的所作所为。那种骨子里的谄媚,以及为了攀上与季家直系的关系,不惜将自己的孩子自尊碾碎在那一巴掌里的父母,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理解的。
最终,为了避免孩子的父母给孩子更多的难堪,也为了避免让大家更加尴尬,苏子衿直接以回房换件衣服为由,暂时离了席。
苏子衿回到房间,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其中一边的防溢乳垫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胸罩都湿了。
苏子衿不由地庆幸,庆幸她提前退席了。
否则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春衫,要是乳汁将哺乳胸罩都给溢透了,可就尴尬了。
身上都是乳汁的那种气味,苏子衿索性把衣服脱了,重新在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走进了浴室。
慕臻抱着柒宝回了房,在房间的地上,发现了苏子衿脱在地上的胸罩,内裤,以及她今天穿的裙子。
慕臻呼吸一沉,眸光陡然转深。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柒宝睡得非常香,慕臻把家伙放在婴儿床上之后,家伙屁股一拱,嘴巴下意识地蠕动了几下,就又不懂了,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慕臻站在洗手间门口,迅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扒拉干净,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苏子衿在冲澡,并没有听见慕臻开门进来的声音。
……
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苏子衿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多少的慌乱,她很清楚,除了慕臻,不会有别人擅闯他们的房间,更何况是浴室。
“你怎么……”
苏子衿本来想问慕臻他怎么在这个点就上来了,隔着重重的水雾,在看见浑身剥个精光的慕臻时,剩下的话陡然消了音。
慕大帅的存在感太强。
在情事上,慕臻完全没有任何的节制可言。
浴室内的温度悄然上身,苏子衿赤着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自从苏子衿生了孩子之后,本就可观的胸围更是暴涨。
慕臻凝视着苏子衿白玉似的身子,一双眸子隐隐跳曜着两团明火。
他大步地往前,食指勾住苏子衿的下巴,恶劣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灼热的气息,低低哑哑的嗓音,像是恶魔在诱惑无知的少女,“宝贝儿,你躲什么?”
苏子衿可不是什么无知的少女。
苏子衿清冷的眸子睨了他一眼,她为什么躲,他难道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我已经洗好了。我先出去了。”
苏子衿并不想搭理慕臻的明知故问。
她关了花洒,也顾不上穿衣服,直接裹着浴巾,就从慕臻的身旁走过。
手腕倏地被扣住。
将手臂稍微一拽,苏子衿被撞进了慕臻的怀里,双手手臂紧紧地将人抱在怀里,身体轻蹭,“媳妇儿,我好想你啊~”
这段时间,慕臻休假,两个天天腻在一起,慕臻口中的想,自然不是表面上听起来的那层意思。
苏子衿听出了慕臻的言外之意,她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放开。”
“不放~”
嗯哼,肉还揣在怀里没吃进肚子里呢,他就把人给放开,他是傻子么?
慕臻把苏子衿箍得又紧了一些,他低头在她耳朵的嫩肉处咬了咬,“那里还疼吗?”
上一次,慕臻执行任务周末放假回来,很有心计的他直接把柒宝给送去了晴园,他跟苏子衿两个人住在郊区的别墅。
苏子衿到现在想起来之前那个周末的事都非常地生气。
为了照顾柒宝,苏子衿现在是全职在家,打算等柒宝上幼儿园之后再出去工作。
上周末温大哥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在云歇山举办的一个义诊活动,因为时间是在周末,慕臻周末又是在家的,干活能够带柒宝,苏子衿也就去了。
哪里想到,等她从云歇山回来,柒宝已经被送去晴园了,又因为当天晚上被慕臻折腾得太狠,第二天那处实在疼得厉害,根本没能起床,只好打电话给温大哥,谎称还是忽然得了重感冒,不得不缺席接下来的义诊活动。
苏子衿这二十多年,都没有做过这种言而无信的事。
慕臻不提还好,一提苏子衿这一个多月以来总算是平息的火气,又隐隐有沸腾的趋势。
她张口,在慕臻的肩膀上用力地一咬,以示泄愤。
“嗯~”
慕臻发出一声闷吭,那闷吭声又骚又贱。
苏子衿松了口,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放不放开?”
“不放,我就不放。”
慕臻说罢,抱住苏子衿两个人转换了个方向,把人抵在她跟浴室的瓷砖之间,在苏子衿来不及反抗时,低头来势汹汹地攫住了她的唇。
“唔!”
苏子衿拍打慕臻的肩膀,“嘘,动作轻一点,柒宝在睡觉呢。”
柒宝在房间里睡觉?
所以慕臻才会上来得这么早吗?
苏子衿一个出神,便给了慕臻以可乘之机。他的舌尖顺利地撬开了她紧闭的唇,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移。
“嗯~”
苏子衿还在哺乳期,身体相当地敏感,她的身体一软,慕臻将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亲吻。
倏地,他离开她的唇瓣,他将她的身体转了过去,炙热的身体贴上去。他吻上她的脖颈,她的肩膀,如雨点般的亲吻,落在她背后的肌肤上,一寸一寸,虔诚地吻过她背后的每一处。
浴室的花洒在两人亲吻时,又重新被打了开。苏子衿身上的浴袍湿了,慕臻的头发也全部湿透。两人再一次接吻。两人已经分不清是口水,还是花洒洒下的水珠。
瓷砖是冷的,身体是烫的,像是冰火两重天。
“唔~”
苏子衿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慕臻的亲吻,从她的后背,来到她最为敏感的耳朵嫩肉,细细地亲吻着。
子弹已经上膛,就等着那最后的一触即发。
“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