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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云和长谷部蹲在回廊上, 在他们不远处, 就是加州清光的部屋。
“怎么办, 下意识的就跑了。”托着脸颊的东云看上去十分忧郁, 她手里还拎着信浓完美完成任务的证明——有着清光睡颜照片的照相机。
“没关系的主公……”压切长谷部表情微妙的说道, “加州殿就算知道了我们偷拍他照片, 也不会生气的。”
“就算你这么说啦……”东云有些苦恼的皱起了眉, “那信浓要怎么办啊……”
她翻来覆去的拨弄着手中的照相机,然后突然间站了起来, “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长谷部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但是, 还没等到他开口,就从两个人身后传来了烛台切熟悉的声音,“你们要回哪里去啊?”
本丸大家长脸上虽然还挂着微笑,但是总让人感觉背后像是有黑气涌出一样。
东云和长谷部僵硬的回过了头, 然后就被烛台切一手一个拎住了衣领,“你们看看这都几点了?还不回去睡觉?”
“诶?等……等等小光……”毫无反抗之力的审神者就那么被丢回了房间。
信浓啊啊啊!
东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清光的房间,从内心发出了呐喊。
而在另一边,和长谷部所预料的一样, 清光确实没有生气, 他只是定定的看了信浓几秒,然后发出了叹息, “总之, 一定又是主公做了什么对吧。”
“不……不是……”试图为自家主公遮掩‘罪行’的信浓, 绞尽脑汁的在心里思考着对策,可偏偏这个时候,从窗外传来了烛台切的声音,紧接着是自家主公被拖走时发出悲鸣。
信浓:“……”糟了,这届队友带不赢。
清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歪了歪头,伸手摸了摸信浓红色的,柔软的头发,“好啦,我大概猜到主公来干什么了,时间已经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信浓应了一声,乖巧的走出了门。他仰头看了看夜空中的圆月,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就稍微绕远了一些,打算去主公的房间那里看一看。
结果,刚刚走到主公的居室,就看到半开的纸窗里,自家主公正可怜兮兮的向外窥探。
“啊,信浓!”即使压低了声音,东云声音中的欣喜也遮掩不住的流露了出来,她朝着对方招了招手,然后露出了抱歉的神色,“抱歉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
“不……没什么,倒是大将您也很辛苦呢。”毕竟被烛台切拖走的时候真的太可怜了。
“嘛,不过有精神是好事呢。”将双手背在身后的信浓眨了眨眼睛,“不过,如果大将你真的觉得抱歉的话……”
他像是有些犹豫,但是又怀着某种难以表达的期待,轻声问道,“如果您真的觉得抱歉的话,能让我钻到您的怀抱里吗?”
“嗯?”东云露出了一个有些惊讶的表情。
“果……果然还是不行吗?”信浓有些紧张,这个请求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向前任审神者说的,但是这一位审神者不同,这一位审神者的话……
于是,和他在心底所期盼的一样,东云露出了笑脸,“什么嘛,你露出那种表情,我还以为你要提出什么不得了的要求呢,当然可以啊。”
东云将窗户完全展开,“不过啊信浓,就算是提一些更加任性的要求也是可以的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窗户上爬出去。
“等……等等大将,太危险啦!好好的从正门走啦。”
“啊,走不了……”东云的目光变得格外很沉,“刚刚被小光拖着走的时候,把鹤丸那家伙吵醒了。”
“诶,然……然后呢?”
“然后那家伙,把门反锁了。”东云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杀气四溢的微笑。
信浓心想鹤丸殿果然和大将是一类人,他无奈的耸了耸肩,眼眸在星光下闪闪发亮,“那就没办法了,暂时先欠着吧。”
“但是,我可是和你约定好了哦,大将。”
“知道啦,知道啦。”东云笑着伸出了手,“那我们不如来拉个勾怎么样?”
“之前就觉得了,大将在某些地方有些孩子气呢。”信浓一边伸出手一边说着。
东云意外的没有反驳,她用勾住了信浓的小指轻轻晃了晃,然后温声叮嘱着说,“今天辛苦你啦,早点休息吧。”
信浓松开了手,朝着东云挥了挥,却在走了几步之后,重新翻了回来,“大将,平安京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东云没有回答,她只是朝着对方挥了挥手,催促他赶快回去睡觉。
等到信浓走了之后,她关上了窗,将早就写好的出阵名单拿出来看了看。
“可千万不要提前出阵啊……”她低声嘀咕着。
然而,不知道是幸运值还是单纯的乌鸦嘴,在吉尔伽美什的神奇药物还未失效的时候,她家上司就拿着大麻烦来找她了。
留在平安京的观测装置,终于检测到了可以引起历史扭曲的能量波动,这就意味着,在那个时期,有什么事情朝着异常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能量波动出现的时间很短,像是有什么在故意阻碍我们的检测,所以我们决定,将传送地的坐标设定在异常能量波动出现的前一天。”
“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但是boss……既然可以这么设置坐标,我们为什么不能找出溯行军的大本营,然后转移到战争没有开始的时候,直接怼掉敌军大本营?”
上司看着她微微笑了笑,“因为我们已经走在了创造‘和溯行军战斗’的这一历史上。”
“如果返回过去,我们就也改变了历史吗……”
“虽然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世界发生着什么,但是历史却会将这种只存在于少数人记忆中的事情,如实的记录在时间长河里呢,不可思议吧。”
东云含混的嗯了一声,像是在想什么。
于是上司轻轻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更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敌军的大本营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