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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同志们明天明天三更或更一个大章。为庆祝会在新章下撒红包祝大家想买的唇膏色号都有货hr size1 苏世黎还没到,善大娘子已经当先到苏夫人那里报信去了。
苏夫人听了讶异,想想冷笑“那天我去曹家,曹老夫人确实也没明打明地说她就是私奔了。只是外头谣言正盛,曹老夫人又句句影射,便叫我信以为真地心虚起来。曹老夫人这个人,也实在奸滑,凡做什么都给自己留了一步。如今便是改口,不过多见几次客,演几次戏,也不是改不过来的。”
想想又不高兴“家里人且还没死光呢,她说和离就和离,问过家里的意思没有她如今这样,再一和离,将来怎么办要在家里吃一辈子不成家里如今也不好,哪里供得起她。说是嫁妆要回来了,可人家欠条一打,猴年马月给你呢。她若是和曹家和好,仍回去做二太太,那曹老夫人有这一遭便是欠了我们的,嫁妆也仍会给我们解危,她也有了归宿,岂不是更好吗”
下头的仆人都不敢说话。苏夫人最后只叹“如今可真是世道乱了,妖魔横生,和离时连官衙都不说要问问娘家长辈是怎么个意思。叫这些不懂事的小辈任意妄为。”
仆妇不敢说她的不是,在下面陪着小心,劝“这是皇帝陛下新政,听说省城里管这个叫离婚,连男方家里的意思都不必听,只得夫妻两个去都能办得成。咱们这儿还算好的。”
苏夫人哼了一声,但也不能去说女帝不对。
不一会儿前面就说苏世黎回来了,正进门。
苏夫人说“我倦了。”便是不想理的意思。
得脸的仆妇连忙低声劝“到底家里还要她帮衬。太寒她的心万一她翻脸呢。”
苏夫人说“我还要去求着她不成她却不是姓苏床上那个却不是她父亲她跟我们翻脸还能到哪去”但言摆揉着额角,大概也觉得苏世黎性子大变,谁知道会不会发疯,还是叫张娘子去迎。
安排好了正又想歇息下,可苏老爷那边的下仆来说,老爷不太好。
苏夫人才将上塌,起身来皱眉问“怎么不太好”
下仆说“直哼哼。问是怎么了,却也说不清楚。一直喊叫。都叫了大半天了。”
苏夫人道“人不舒服,哪天不哼哼的叫我管什么用,我会治病不成还不叫大夫去看。”她对苏老爷早有怨言。一是苏老爷年轻的时候多情,二是苏老爷抬举苏世黎。叫一个妾生女与她女儿平起平坐,她没活活气死都算命大。那时候苏老爷可怜惜她半点吗苏老爷身子还康健的时候她自然要做做姿态温柔恭俭,如今他一不好了,哪还肯上心,只恨他不早点死了。平常有外人还要做样子,没时却不太耐烦。自苏老爷病起,连那边屋子都鲜少进去味道太难闻。
下仆走了她坐回塌上还在生气“不知道我上世造了什么孽欠他的。”好的时候没叫她过一天顺心日子,不好了也不死得干脆,拖着害她。
那边张娘子得了差事立刻住前门去迎苏世黎。
苏世黎先到,后头还有下仆抬的嫁妆。张娘子迎着苏世黎去,一脸担忧“善大娘子回来一说,夫人可担心得不得了。二小姐也是太腼腆了些,竟然受这么大的委屈也不找夫人说。怎么自己就去了呢奴婢听得都提着心呢,那曹老夫人可是个厉害人,之前还把咱们夫人叫去摆了好些脸色看,夫人碍着二小姐以为愧对她,都生生忍下来了。却不想真相竟是这样二小姐这一个人去的,还好是找回了清白,要是找不回来,岂不是冤枉夫人面冷心热,到时候可得难过的。”她是跟着苏夫人从娘家来的人,自来得力。说起话来也滴水不漏。
说着便要叫自己身边的下仆去接嫁妆,引着放到库房去。一开始还以为苏世黎要拦,苏世黎却没有。
只问她要帐的人可上门过,骗了东西跑的人又有没有消息。张娘子摇头“要帐的到是来了两回,骗了东西跑的却不知音讯。官衙里虽然立了案的,并没消息回来。主办这件事的官爷说,怕是难了呢。人家拿的也不是银票,若是银票,只要去通兑,必然能有线索。人家拿走的是珠宝成货,样子也不新奇,只要把苏记的阴阳印子挫了,去哪里找寻。”
苏世黎点头,叫她让马房备好车马明天用。
张娘子十分殷切“是。一会儿奴婢便去说。不知道您往哪去”
苏世黎说“母亲即身上不好,我就不去扰她,你跟母亲说一声,家里不太平,我要去西山大庙上香。”
张娘子连声说“那可好。那可好。”主动请缨帮忙收拾苏世黎那个院子。说以为苏世黎一时不得回来,许多东西都收起来了,要再从库房抬出来。
苏世黎很好说话的样子,点头“我先往父亲那边去看看。”
一行人往主院去,走得远四乐回头看张娘子看不见了,对苏世黎气道“她嘴巴真会说,可真是好人都让夫人给做了。”
又说就不该把嫁妆放到库房去。
苏世黎知道她是维护自己,好笑道“这件没什么要紧。”她在这里也呆不久了。
四乐嘀咕“二小姐要吃亏的。”
苏世黎安慰她“不会的。”
四乐也不太放心,可也不能说什么。
一行人到主院时,苏老爷正昏昏欲睡,没甚精神的样子。苏世黎看了一会儿,问福伯父亲吃了什么药,大夫什么时候来过,又服侍吃过药才走。不过苏老爷又更糊涂起来,不认得她了。
苏世黎有些感叹,如果再来一回父亲大概也不会被气得病倒。她只恨自己不能连夜就去把玉佩拿到手。
第二天一早,苏世黎便往西山大庙去。
西山离县城并不远,不到中午便能到了。一路苏世黎都很沉默,不知道为什么一早醒来她便隐隐觉得,这东西恐怕会有变故。
可能是经过一次假玉佩之后杯弓蛇影,还是什么别的缘由。打从出发,就悬着心。等去到进庙门的时候,也莫明沮丧。
一听是苏家来人,大和尚到也殷切,可说到供在这里的东西却也愕然“苏夫人不是请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