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九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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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许台长问:“郜副局长,您怎么问起这个?”“啊,角亥台的陈副台长找过徐局长。”
私下里,郜副局长问许台长:“角亥台不安定的主要因素是什么?”许台长回答:“维护安定,纯粹是已经当上‘长’的想法,绝对不是想当‘长’的意愿。”
回来以后,柏台长对杨光说:“说此而言彼,这就是上级对下级不满意的典型做法。争斗,我们台站算轻的。哪个台站存在真正的安定?唉,偏偏我们台站被摆在了刀俎间、看台上。”
当天下午,柏台长赶到省局,出席庆祝晚宴,碰杯祝贺的时候一再为迟到抱歉。酒到酣处的郜副局长说:“柏台长,我的酒会无法参加没什么,重要的是你的台站,安定安定再安定。”
塌陷台下院的两个车库出租给铸件机械加工的刘老板,这天上午签订合同,柏台长无法去省局参加郜副局长的祝贺午宴,全省的台长只缺席他一个。
冲突不断中迎来3994年1月10日,省局塌陷大队的郜大队长提升为副局长,庆祝的午宴非常隆重。
陈信刚趁机联合几个人反对柏台长,乌焦青提供细节,开发科成了上告的焦点,柏台长感觉到危机四伏。不过内心不是十分担心,因为他非常清楚,全省台站、省局处室都在搞创收,真正挣钱的单位不存在一个,都在赔钱。
汪仁良回到预兆科,不过汪良仁仍然任办公室主任。乌焦青回到定位科,乌焦青的科长没了。
开发公司的业务活动一点都不顺利,坚持了半年,开发科一直在赔钱,开发科不得不取消。
大地科与水体科合并成预兆科,钱想任预兆科科长,杨光任定位科科长。
角亥台成立开发科,对外称开发公司。公司筹建生产室内装修用的防火板板厂,乌焦青任科长,汪良仁任副科长,对内称科长,对外称经理。二人脱离台站业务工作,专职为台站创造经济收入。
角亥台的工资发放状况不比许台长的时期好多少,柏台长年年拆东墙补西墙。发放工资不准时,但是没有跨越一整年就不算欠发,只是拖后的月份越来越多。陈信刚说:“就要达到12个月了。”
正值成立公司潮,古国所有的单位都成立了公司。
“破单位没啥留恋的,挣大钱去。”章金发对女儿说。
“有人没给你真心办事,跑上跑下的就是装个样子来搪塞你,没办成和不办没什么本质的区别,有人被当猴耍还蒙在鼓里。”陈信刚的话,章金发明白是在说柏台长,也知道是恶意拱火,但是也认为有这种成分含在里面。更令他气愤的是乌焦青的话,“当局者迷,是吧——,都明白的。”
章金发内心不满口吐谩骂,并没有直接针对柏台长。柏台长不住地说:“老章啊,能办成我一定会尽力的。”对于这样的表白老章似信非信。骂人的时侯,骂着骂着就都捎带上,能骂谁就骂谁,想起谁就骂谁,一骂局长二骂处长三骂台长。
柏台长知道办成这件事的难度,拉着章金发一同去省局,让老章亲眼看见自己是如何尽心尽力的。事儿虽然没能办成,但是亲身经历了整个过程,章金发无法当面责怪柏台长。他心里很不痛快,见人就说:“妈的,别人行,为什么偏偏我不行?”
章金发的大女儿从私立大学毕业,心怡的单位是角亥台。老章对女儿说:“柏台长应该无条件地为我办成这件事,闺女你就等着上班吧。”
这原来是台长的大权,如今被省局的局长收缴。
这时,塌陷系统的人员权力上移,塌陷台进人必须经过省局的审批。
“今后,章总多点抓业务工作。”柏台长说。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进来,开始整他。”章金发恶狠狠地对柏台长说。
代理期的最后一个月,省局人员处前来考核,考核的结果还是六票赞同三票反对,柏台长被正式任命为台长。
“不!等一等。”柏台长说。
“不可轻敌,千万别给他机会,整下他的副台长。”章金发说。
柏台长回答:“他们翻不了天。”
“投反对票的人肯定是陈、周、黄。”章金发对柏台长说。
不久,人员处来考核柏台长,结果是六票赞同三票反对。柏竹枫通过考核,代理台长,代理期二年。
柏台长在极力维护一个安宁的角亥塌陷台,尽快处成省局领导对自己进行考核。
许台长对柏台长说:“小柏,你千万别范糊涂哇,对于陈副台长,他不主动挑事,你乐得一个平安。”柏台长说:“老许,谢谢你的提醒。”
接着,连续发生了几件类似的事情,各说个的理,柏台长极力在章、陈二人之间调和。
“嘿嘿,我就用腌臜对付肮脏。”听了章金发的自白,柏台长面无表情,不声不响地离开。章金发说:“我明白了。”
“这类会议,你去你也退场。为了排挤人利用这样的小事,值得吗?”陈副台长想继续申辩,一看站在面前要分辩的对象,把陈副台长顿时气成无语。
“小陈,你去参加会议偷偷退场,这很不负责任。”章总工说。
陈副台长到了会场,拿了资料就走。章总工没有跟踪,清楚人人都会这样做的。
“啊,小陈,你去优生优育办开个会。”这工作不存在歧视,问题在于不是柏台长吩咐的而是章总工命令的,陈副台长只能憋着气去参会。
陈副台长不住地叹气:“俩副台长中间的缓冲物——章金发比任何人都猥亵,问题是这个人并不知道羞耻。有冲突就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描绘成无赖对战流氓,柏竹枫反到成了仲裁的警察。”
章金发被任命为总工,负责全台站的观测业务工作,权力在业务副台长之上。乌焦青私下悄声对陈副台长说:“柏台长是用那个人来制衡你这副台长,是吧——。就那水平,是吧——,令人气愤,是吧——,都明白的。”陈副台长似乎有话要说,张一张嘴没有出声。
除了值班,柏台长不分派给陈副台长任何实际的工作。
章金发说:“他的话你可千万别信。”
“柏台长,你抓全面,我主抓业务,角亥塌陷台在角省绝无对手。”听了陈副台长的话,柏副台长对他点头称道:“陈副台长所言极是。”
陈副台长对老黄说:“小柏处于临时负责期,有错误会被放大,柏竹枫一旦被正式任命,错误会被缩小。眼前还有机会,他是副台长,我也是副台长,我要放手一搏。”老黄说:“不论何时何地,我都无条件地支持你。”
没想到许台长这么快退休,让柏副台长捡了一个便宜。
借调期间保留他在台站的原职务,回到角亥台,陈信刚还是副台长。
任局长到任,取消了陈信刚的借调。
九
任局长直言不讳,“我来这个小破局,任这个小局长,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想不到!市里派来一个军转的干部,任团长成了市局的任局长。
人们认为,刘局长之后是柳局长。
当了一年的局长,刘局长退休。
刘局长把烟卷夹在两指间任烟卷自燃,红彤彤的火头燃近手指时,手指主人的梦醒与扔烟头一齐发生,弄得周围的人不敢靠近他。刘局长有一项特异功能,边打牌边打瞌睡,局长的那颗头前点、后仰、左摇、右晃、还伴有短处的鼾声,别人出牌一喊牌面,他马上应声,“啊,赢了。”抢那张牌的时侯撞得牌桌大动巨响,大家一看还真是他要的那张牌,嗜睡的刘局长在牌桌上绝不蒙人,梦中清醒。
刘局长特爱玩牌。
刘副局长原是角省亥市巳县矿务局的副矿长,副矿长是科级,到塌陷局来任副局长是升职。
刘副局长升为正局长。
黄金公司的柳经理,调到市局任副局长。
赵局长上任半年,就退休了。
粮食局来的赵副局长如愿当上了正局长。
秦局长被免职,保留处级待遇,秦夫人的调动无效,关系被退回原工厂。
亥市廉洁局追责秦局长,毕竟角亥台难脱干系,省局廉洁处协助调查,责任人许台长已经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