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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天第一个冲向陈炳,他不相信眼前这个长得像文弱书生的人比他厉害,他到现在都认为,刚才只是陈炳的运气好,只见他将刀高举头顶猛地向陈炳头看去,旁边的人看见张小天这个架势都慢了下来害怕误伤到自己,甚至还有用怜悯的眼神望向陈炳,仿佛已经看见了结果,就连在一旁的白音离也做出了要喊住张小天的样子,毕竟就怎么把陈炳杀了,也不符合她平时的做事风格,正当她要喊住张小天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只见陈炳用一只手接住了张小天的刀,而张小天双手举着刀怎么也没法挣脱陈炳的手,陈炳的手宛如铁钳纹丝不动,张小天见势急忙松开刀,直接换拳砸向陈炳的头,拳头带着拳风砸向陈炳,陈炳也不躲,只是淡淡的说道:
“拳势不错,不过你的师傅没有告诉过你,过钢易折的道理吗?”
说着直接将手里的刀丢在一旁,顺势用手接住了张小天的拳头,只听“咔”一声,就见张小天的手臂被拧成了反向,众人皆是一惊,有几个胆小的已经瘫坐在地上,陈炳也是一惊,心里暗想,
“啊~这...好像劲儿使大了,不愧是第一高手,看来待会儿得控制一下”
张小天被疼的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只是抱着手跪在地上,陈炳心里不忍,但表面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直接一脚把张小天踢出一丈远,只见张小天趴在地上闷哼一声,吐了一口血,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了,众人见此,再也没有人敢往陈炳附近靠,白音离更是被吓的小脸一白,陈炳见没人再敢往前,于是直接双腿盘着坐下,腰背挺得笔直,他小时候看电视里的大侠都这么坐,白音离见陈炳就地坐下没有跑,强装镇定道:
“你...你敢殴打朝廷命官,这次就算你没有杀人也无济于事了”
陈炳淡淡的扫了白音离一眼,平静得说道:
“小姑娘,你们无凭无据就说我杀了人,还将我捆了起来,这些也就罢了,我只是说一句不认识那位官爷的实话,那位官爷就要打我,你作为带头的不加以管束,我还不能还手?”
白音离听到陈炳这一通歪理就来气,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
“就算我手下刚刚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你也不用出手那么重啊?而且谁说我没有证据,整个庙里只有你和受害人,只凭这个我就可以怀疑你是凶手”
陈炳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
“姑娘,你自己都说是怀疑我,也就是我还不是凶手,顶多就是个嫌疑人,难道你们衙门就是逮到一个嫌疑人就直接关进大牢吗?找你这么说只要你怀疑的人都要抓回衙门,原来现在的大唐官府都是这么办差呀!”
白音离被说的一时语塞,只听陈炳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众人看见这动作皆是往后退了几步,陈炳见虽然所有的人都是往后退,但还是将白音离保护了起来,他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抬头看着白音离,白音离看着陈炳的眼睛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并不是他从陈炳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而是因为她从陈炳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才感到背脊发凉,陈炳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对白音离说道:
“姑娘,不如我帮你查清人是谁杀的,你也帮我一个忙,如何?”
白音离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
“我凭什么要你帮我啊,你是看不起本姑娘吗?我也不想帮你,况且你今天也走不了”
陈炳听了摇了摇头,白音离看见陈炳这个反应,突然觉得心里的气消了一点,但正当她还在暗自窃喜的时候,只见陈炳一个猛踏地,只在原地留下一个凹坑,而他本人已经越起两丈高,直接冲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一众衙役,一众衙役只觉有一阵风从自己面前掠过,等他们反应过来,就看见陈炳将白音离抗在肩上站在一棵树顶上,众衙役瞬间慌了神,但却拿陈炳没有任何办法,白音离则趴在陈炳肩上无法动弹,因为在陈炳靠近她的一瞬间就封住了她的穴道,她只能用那愤怒的眼神瞪着陈炳,然而陈炳并没有看她,他只是在树上对下面的愤怒的衙役说道:
“七天后,你们的头儿会回到衙门,至于你们找不找是你们的事!”
说完也不理那些衙役,转身就扛着白音离在树上飞跃着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陈炳扛着白音离在树间飞跃着,白音离被封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看着陈炳,只是陈炳仿佛是没有感情般,一直都是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天上飘起了雪来,毕竟现在已经进入了寒冬,天上的月亮也被乌云遮住了,四周都在吹着冷风,而加之陈炳飞的也较快,所以白音离不禁身体开始发抖,陈炳感觉到了白音离的反应,终究还是女孩子,陈炳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他脚步慢了下来,并且将自己的内力慢慢地向她身体里输送,淡淡的对白音离说道:
“快到我家了,你忍耐一下。”
白音离感觉到了有暖流在身体里流转,顿时感觉好多了,她心里暗想到: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两人就在这只听的到雪落下的声音中越走越远......
慢慢地,陈炳落在了地上,只见眼前是一片竹林,竹叶上有着雪留下地痕迹,竹林中间有一条青石板小路,这条小路通向竹林深处,这是陈炳凭身体记忆找到的原主人的家,他扛着白音离慢慢走进了竹林,白音离打量着周围的景物,只见周围除了竹子就没有别的植物,她很肯定洛阳城周边没有这样一个地方,风一吹竹子开始摇摆,随风发出“唦唦”的响声,这是周围唯一的声响,这时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想扭头去看,却不能动。在白音离想看的同时,陈炳也在看着四周,只见他正对面有一座用竹子搭的房子,房子不大也不小,左边是一个用土砌的灶台,竹子搭了个棚子用来挡雨的,厨房后面是一口水井,而房子右边则是一菜地,但因为冬天了,所以什么也没种,院里还养了两只鸡,三只鸭,整个房子都被竹子做的护栏围了起来,陈炳不禁心里感叹,
“想不到一个江湖第一高手还挺会过日子的”
他扛着白音离进了房子,屋里摆设很简单,正屋只有一张桌子,两条板凳,另一侧的睡觉的地方跟简单,只有一张竹制的床,和简单的被褥,他将白音离放在了床上坐着,并没有解开他的穴道,而是走进了睡房的另一侧,里面则比外面的陈设多一些,有一张书桌,书桌后有一个书架,书架上全是书,陈炳简单的看了一下,几乎全是武功秘籍,只有几本读书人才会看的书,书桌上有着笔墨纸砚,忽然,他看见,砚台下压着一封信,上面写着“挑战贴”三个字,陈炳拆开信封,看着上面写着:
“上次一别已是两年,经上次一战小生虽然败了,但小生并未放弃对剑术的追求,今次写于此信,是想告知鬼兄,小生将在来年的春祭日在长安摆下比武擂台,望鬼兄莫要推辞,届时,所有的江湖名人都将到场,剑书生”
这个剑书生陈炳知道,曾经一起探讨过剑术,他年仅十九就已经有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估计这次是为了一雪前耻才摆出的擂台,现在距离春祭日还有两个月,陈炳决定到时去长安看看。这时屋外传来了一声响动,陈炳这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一个人,他收起了信封,将其放好,走出来屋子,来到睡房就看见,白音离倒在床上,正斜眼看着陈炳,陈炳看着她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但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走到白音离面前,将她扶起坐好在床上,并解开了她的穴道,白音离感觉能说话了,刚想说话,只听“咕”的一声,白音离顿时脸上浮起两抹红晕,白音离要不是现在不能动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她急忙喊道:
“看什么看!还不允许人家肚子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