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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突然直白的询问使阮流荒脚步一顿,心里颇有些惴惴不安,顾方径这问题怎么说得他好像个偷窥的一样。
虽然他确实是在偷偷看……
“我早上是在走廊来着,就是看见有人打羽毛球,在台子那里看了两眼。”他低头解释,也不看人。
顾方径瞥见他不敢望人的举动,就知道他的回答不是真的,但他明显起了想逗人的心思,居然还问:“是这样吗?”
“当然是了。”他的语气过于怀疑,阮流荒一个激灵抬头,想着开脱,“而且我还瞟见黄竹静了,好像是在和他们班哪个人聊天,就是没看清是谁。”
他故意挑起这件事,本想打消顾方径深想下去的念头,但他没意识到,顾方径压根儿就没问他有没有在看他这个问题。
而几乎在他提起黄竹静的刹那,顾方径就明白了所有。
阮流荒看见他了,但不想让他知道。
“嗯,你前几天问我的那几道数学题现在还会吗?”他也没打算深问下去,突然心情极好地把门拉更大开来,发出一声响,随即看着他。
这动作让紧张的阮流荒都差点后退几步,不过他还是稳住了:“还记得,会做的。”
莫名感觉对面的顾方径气息不太对,有点危险。
“我最近找到几份新试题,类型和那几个差不多,你想不想做来试试?”顾方径说,“可以发给你。”
听见他在问学习相关的内容,阮流荒刚刚的紧急雷达才关闭掉,抿唇想了想,觉得他要是发给自己,那他也不一定会做,不如今晚就巩固:“现在不是挺早吗?要不去你寝室做了吧?我不想留到之后。”
“你要是想,也行。”
“那赶紧的吧,做完我还要回寝室洗澡。”他快速绕过顾方径往人寝室里走。
毕竟他现在有些不对劲。
从看着这样顺从的顾方径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浮出一种心跳失衡的感觉来,这感觉让他快要呼吸不顺,极想要抱着人去闻那股薰衣草香缓和一下。
心跳加速了许多次,他可以归结于是顾方径太帅他招架不住,但想抱人这个念头……
太不妙了,这很不应该。
—
周一那天,阮流荒摊上件大事,这事儿还是那个与他并不熟的室友给他找的。
本来他与梁永相安无事,彼此也没有太多交情,顶多就是在寝室有忙帮一下,能道个谢的程度而已。
可就在于上周放假他回家,梁永却是留校,周六还喊一大帮子兄弟在他们寝室搓了一顿。这些人吃火锅也就算了,还毫不畏惧的用锅。
结果好巧不巧地第二天居然突击查寝,梁永迷迷糊糊地去开门,也忘收拾“犯罪工具”。查寝的老师一眼就瞄到了那口大锅,当即给人记了下来。
晚自习梁永就被闲鱼叫过去问了一通,只围绕一个问题:锅是谁带的?
梁永也不知道怎么考虑的,思索了半天,憋出来一句:“那口锅是我室友带的。”
可惜阮流荒当时有事,去找了个校外的朋友,和孟婉请假今天回校,没有得到合适的解释机会,于是这一回来就是龙潭虎穴。
首先面对的就是班主任的问责,孟婉在他回学校的第一时间就把他叫到办公室里询问一番,可惜阮流荒压根不知道锅的事情,只听得一愣一愣的。
中途闲鱼又来插了一脚,让他跟去一楼大办公室,想和他细聊。
还没开始“问罪”的时候,阮流荒就站在闲鱼的办公桌旁整理思绪,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他只是回个家的缘故,就触犯校规了!
还有带锅是个什么事情?他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好吧?
脑袋瓜子嗡嗡地响,阮流荒不太能理解这件事情的发展缘由。
“你先坐。”闲鱼倒是没直接定他的罪,还一脸笑呵呵,“坐下我们再聊。”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副模样,阮流荒也不可能阴沉着一张脸、不给他好脸色看,只能抿抿唇坐下,眉间浮起一丝烦躁。
“锅不是我带的。”
刚坐下他就开口,孟婉给他说了那么一大堆事都是在指责他带锅,可他本来就没带,他不可能承认。
闲鱼倒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只是皱眉,喝了一口枸杞茶,“我本来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带锅,但你这么直接,倒和梁永的说法不一样,你们有什么过节吗?”
“梁永?”阮流荒侧眸沉思,“他说锅是我带的?”
“对,而且还说你在寝室煮过东西,他也是和你打电话确认以后才借用的,我们也确实发现他在星期六和你打过电话,说明他没说谎。”闲鱼脸上浮起奇怪的神色。
阮流荒却觉得一阵荒唐。他和梁永之前约定过要是对方不在,自己有朋友带来寝室玩必须知会一声,免得误会。
结果现在这个约定居然成了别人污蔑他的理由……艹,他很不爽。
憋着一口气,努力地平缓着呼吸,阮流荒闭了闭眼睛,克制怒火想和闲鱼解释:“我——”
“报告!”熟悉的声音忽地传来,阮流荒顿住话语,略松眉地瞥向来人。
顾方径拿着一叠资料,很平静地站在门口。
离得最近的一位老师对他放了行,他便跨进来,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蓦地扫过阮流荒,对上他一双极为淡漠的眼眸。
而阮流荒似乎反应过来了,眨眨眼眸面向闲鱼,继续追问:“林主任,请问梁永还说了什么别的吗?”
“怎么你这话的意思有点像……你还干了别的事?”
“我没有,如今我遵守校规,没犯过一点错,说我带锅这种事情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之所以问您这个问题,也只是想知道,我还能被诬陷到哪种程度。”他褪去之前的愤懑,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还有些冷。
闲鱼瞅他这样也分不清头脑,原本的询问也变成了现在的怀疑。
其实阮流荒问得也没错,梁永确实还说了其他的“事实”。
本来私带大功率电器也不是什么大事,奈何梁永被值周老师抓住,又被闲鱼问话,就“供出”许多关于带锅人的事情。
阮流荒既然是他的污蔑对象,梁永当然会多说点老师们感兴趣的。
比如什么点外卖、翻墙出校、夜不归宿等等,甚至连他和顾方径的“绯闻”都没放过。
闲鱼一个一个点出来,阮流荒则越听越觉得神奇,这种种行为,除了最后一个,无一不像他初中那会儿。
“主任。”他在垂眸思索的时间,顾方径已经走过来和闲鱼打上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