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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他故意卖惨的模样极像仓鼠,让顾方径这个看见的人只想抓住,然后揉一把。
无意间卖惨的人心也大,说完就继续瘫,瞅见顾方径跟随过来的眼神,还静静地盯了一会儿,然后特别自觉地伸手,冲他比了个大拇指,鼓励地说:“给你点赞,加油。”
还真是不去都不行了。
顾方径心里失笑,干脆站起身脱下衣服给他:“那我先帮你打一场,你休息好了再说。”
他这自然而然的举动使阮流荒宕机了,抱着衣服不知所措,那外套上也涌出来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窜入鼻子里,让他脑子混混沌沌的,只能本能地点头。
看见人迈着大长腿走了,他才回神似的搓搓鼻子,动手把衣服叠好,犹豫一秒,直接放自己腿上搭着。
“……”
可这样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挠挠脖子,他摸上那衣服,打算放一边去,眼不见心也静,免得这么影响自己。
还没有所作为,白成浩就跟飘过来的鬼一样,把奶茶举到他面前,占据了他一大半视线:“来,喝奶茶,这还是热的,暖暖胃。”
阮流荒被吓了一跳,视线又被挡着,他只能接过那杯奶茶。
而后才往顾方径的地方看,看见人跨上台,扯开边缘围起来的软带子就向里面走。
偏偏这时候宋圻还递给他一个眼神,大抵是在骂他,啧,这还理个屁。
他挪开视线,打算视而不见,转动脑袋的时候,才想起要拿开自己腿上的衣服。
然而白成浩就像个瞎叫唤的鸭先生,一点也不给他注意这件衣服的机会。
“为什么换我顾哥上去了?还是说你们有什么交易?”他直接坐下来,想要打探消息。
刚刚过来给奶茶之前,他都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是夏小米突然八卦让他等会儿问一句,他才被当成收集情报的工具人,乖乖听话来问了。
阮流荒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好奇的小眼神,刚想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个,斜眼就见夏小米和方菲羽一点都不掩饰、还时不时看过来的期待目光。
敢情是跑腿来的。
他想和白成浩掰扯两句,可顾方径和宋圻的这场比赛就快开始了,他不想错过,于是他只能敷衍地道:“你顾哥看我可怜,帮我顶一下不行?你别多问,让我专心看一下成吗?”
不想回答的刻意表现被他发挥到了极致,白成浩便也不讲话,哦一声跟着看台上的两人。
奶茶杯逐渐见底,阮流荒咬着吸管,感觉到扁了他就咬回来,吸出几个杯底的珍珠,然后慢慢咀嚼。如此反复了几次,珍珠好歹被他全部嚼完。
甩手把塑料杯扔进垃圾桶,他感受到搭在自己腿上的衣服,摩挲的触感极其招人,弄得他心痒。
赶紧掩饰地把衣服搁到一旁,他继续盯着台上看。
顾方径前进后退的步子他都没错过一分,有欣赏的成分在里面,更多的,他是在分析,分析顾方径的招式。刚刚他就想和人打一架了,这想法也不只是考虑来玩玩的,他是真的有点蠢蠢欲动,手太痒了,身体都在兴奋。
但今天肯定不行,等改天有机会再找人切磋,反正他们在学校是住在一起的,想要切磋一下也方便。想到这里,阮流荒眼睛都突然放光。
——对呀!他和顾方径一个寝室的!
这样的念头和宋圻这落了下风的局势都让他心情很好,一会儿等顾方径耗完他体力,他就去威胁人继续来,等人同意下来,再告诉他不想打了,气死他!
这计划简直完美。
半个小时左右,台上的对局总算结束,结果也非常出乎他意料,顾方径居然险胜!
打得真是太好了!
“厉害厉害!”阮流荒一个激动,连忙鼓掌叫出声音,止不住地夸赞,“顾方径你真是太靠谱了。”
他如今是真像那些为男神呐喊出圈的小迷弟了,一个劲地展现自己的功力。
台上才刚挥汗如雨后的人也没有忽略他,抬眼就瞧见他,甚至还微微弯了弯嘴角,特别给面子地回应他。
这旁若无人的互动,简直让众人目瞪口呆。
所以当阮流荒反应过来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鼓了劲儿地激动、尴尬地无地自容时,所有人的视线都已经放在他身上。
……就丢人!
以往和宋圻打一场过后,阮流荒都得郁闷几个小时,然后这次顾方径的胜利,让他在扫除心底阴霾的同时,还能维持接下来的好心情。
尤其是那个明明不明显、但就是感觉在挑衅你的笑,使宋圻极没脸面。
他偏偏还要在人眼前晃。
看着时不时笑一个的阮流荒,宋圻脸都快黑了,他人坐在擂台的边缘,实在忍不住:“靠,你至于吗?我那是意外才输的。”
“可能是吧!输了就成意外了。”阮流荒跟个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笑得挺欢,“那我也不管,我兄弟就是赢你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再说了,你说这是意外,那你把顾方径置于何地?你这不就是在看不起他吗?”
宋圻:“……”
瞎扯也能扯到这个地步,他还能反驳什么?
“几个月不见,嘴皮子功夫见长啊!”只能咬牙切齿地损一句。
阮流荒坐得随意,挥手示意他不用客气:“夸奖夸奖。”
这凳子被他坐出了镶金的气势,顾方径下来,坐在一旁擦汗。看着他搭在另一只腿上的脚,抖得跟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还有那只搁在椅背上的手,转来转去。
也不怪宋圻觉得他挑衅了,确实是这姿势太有攻击性了。
许是他观察的眼神太犀利,阮流荒居然跟感应到了一样,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然后他放松的身体乍地就紧绷起来,脚不抖了,手不动了……
沉默两秒,他放下脚,安分立着,也把手放在腰前叠着,像个被发现错误的学生急忙纠正自己的行为。
只是动作变化的全程都被某人看了去,好笑之余,顾方径还有闲心试探他的态度:“其实宋大哥确实留了手,最后那一下他分心了,我才有机会赢他。”
“你看你看,这可不是我说的啊。”宋圻见他居然主动把这事说出来,也不悠着了,“你还不信我,这下打脸了吧。”
阮流荒愣愣看着他,好巧,他一句都没听进去。他还在想他刚刚的行为有没有暴露什么,光顾着怎么舒服怎么来,他都忘了还要装一下。
宋圻又问他一句怎么不说话,阮流荒这才有点反应,但可能是心里提醒太多,他潜意识里也乖了。
“噢。”答一声,他就闭嘴了。
目睹他这般变脸,宋圻直接笑骂了声:“艹,你还挺会见机行事,你搁这演我呢小混球?”
声讨的音量太大,把阮流荒从梦想国度里拉回来。瞥见他如同跳脚的麻雀,嘴又先动了:“还不是因为你,”他故意在这顿一下,“看着就烦。”
一向乐观的宋圻已经不想理人了,得!他今天估计就是来找罪受的。
翻身跳下台,他默默地往白成浩那边走。看来不比赛的时候,离人远一点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人都要走远了,阮流荒才想起来自己的整人计划,他懵圈了半天,好不容易想起这个事的,肯定得实施才行,“喂,姓宋的,你还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