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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珑娇不管你和姐姐是什么关系,也不想问栾二哥怎么看待我们姐妹。我只要你好好陪娇儿游玩两天,就算作这么多年不曾来看娇儿的些许补偿,成吗?”此女天真无邪的表情,就象在恳求多年未见得大哥,完成眷恋他的妹子一个小小的心愿。一时让栾云桥如何能说得出拒绝的话来,只得无奈的道:“好吧,你栾二哥本就想在此地滞留两日,就抽时间陪陪我们长大了的小珑娇。夜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聂珑娇见栾云桥答应了,破颜微笑,那笑容就象仙女儿般无邪可爱。只见她挪了挪身子,却晃了晃,伸开纤细的双臂冲男人撒娇道:“娇儿酒沉了,身子无力。珑娇要”姐夫“抱着娇儿回房安息。”那小模样,就象见了长辈撒娇要抱的小女孩儿。栾云桥被她一声“姐夫”,叫得脸上微热,无奈的苦笑一下,只得俯身将小女人拦腰抱起,只觉此女轻盈柔软,又一股处子的体香惹人心动。聂珑娇在栾二怀中兀自撒娇般的娓蹭,紧紧搂着栾二的脖子,舒服的喘着酒气道:“姐夫的怀里好暖和,娇儿不要离开了喏……”栾云桥见此女作小儿胡闹模样,才知道这位聂家的二小姐,酒量其实并不象看上去那么的好。直到把这可爱的小姑娘送上她的香气袭人的绣榻,看着她搂着暖炉沉沉睡去。栾二才知道聂珑娇与姐姐聂岚的闺房就在隔壁,怨不得这小妮子半夜跑出去赏月饮酒。几分惭愧间才轻轻得退出了她的绣房。*********************************************接下来的两日,栾云桥果然除去处理些生意事物,拜访当地几家交好的大商贾,其余时间便陪着二小姐聂珑娇在这风景秀丽的南阳古镇游玩了。无论是南阳几湖的三贤墓,宝相寺……;还是附近的质朴渔家,悠久古城,都留下二人美好靓丽的身影。栾云桥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每每到得古迹名胜都能讲出一段美丽动人的野史传说,听得聂家小女子津津有味;而聂氏二小姐珑娇聪明乖巧,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具佳,尤善琴乐。每当游到动人景致,二人或吟诗答对,或抚琴吹箫,或焚香饮酒……两日下来,自然山水间两人早已流连忘返,情意绵绵,难分难舍。栾云桥再不拿聂珑娇小妹看待,那女孩子心思剔透,“姐夫”云云早是提都不提了。这日,又是黄昏,太阳西沉,栾聂二人泛舟昭阳湖上。尽管时气不对,见不到碧叶遮天的景象,但湖水碧绿,夕阳独照,趁着满地的残荷,也是让人沉醉不已。二人私下里都不想早回客栈,如今甩弃了跟随的家人仆妇,更觉得自在方便,不觉间一叶小舟已荡入荷塘深处,连天的残荷仿似将小船和外界隔离开来,幽静祥和。栾云桥与聂珑娇骤然间二人独处扁舟之上,都有几分羞涩难言之意。孤男寡女相对而座,彼此偷看不已。栾云桥到还久经阵仗,飘然潇洒,那聂珑娇却在男人时不时撒来的的目光下是面如桃红,娇羞难当。良久,只听女儿怯怯的道:“栾二哥,这里如此安然娴静,远离世俗繁穣.又有栾二哥陪着,珑娇真希望这样的辰光永远不要过去才好。”“小女儿的话。此间虽好,却作不得你我家园。桃园虽静,难逃尘世侵扰。今日有红颜知己相伴整日,也是栾某前世修来的,该知足了。”栾云桥一句“红颜知己”,说得聂珑娇心如鹿撞。急忙岔开话题掩饰道:“栾二哥,你我游玩了一半日,珑娇口渴,待我倒些茶来。”说着从身旁船上携带的水囊中倾倒出两碗香茗,自己先喝了半盏,又起身将另一碗给对面的栾二递了。不知怎么的,看了半靠在船舷上慵懒得栾云桥一眼,心中便已悸动不已,不觉间又红了脸,伸了端着茶碗的手只等他来接。栾云桥见此姝纯真未璞,娇羞可爱,故意使个坏。将靠在船舷上的身子一晃,小船急摇,那聂氏二小姐,未曾有准备,当下双脚站立不稳,手上还有茶碗,平衡失措间,身体本能的倒向扶过来的男人的手。哪想到,男人的手臂扶了她的膀子,只轻轻一带……聂珑娇小女儿身形,心中乱跳,挨了栾二手臂虽隔着厚厚的衣物,也是心中一荡,加上栾云桥手上一带,便再难稳身子,跌入男人怀中。这二人本就彼此留有好感,如今恰逢亲密接触,哪里还分得开。栾云桥也是花丛中,片叶难沾的主儿,如今也难以矜持,意识迷乱间便向着怀中摊软的玉人娇艳的双唇吻了下去。聂珑娇在他怀中只觉一股阳刚暖气袭来,正自体软间,见男人紧凑来索吻,也把持不住,嘤咛一声,投身入怀,便把香唇奉上,任君品尝。二人象未尝禁果的初情男女般贪恋缠绵的滋味,栾云桥习惯性得一手揽着女子的小腰,一手抚上聂珑娇胸上一对小巧鸽乳。只觉入手乳肉绵软结实,隔着绣袄隐约觉得两点突起傲然挺立。正抚摸玩弄痴迷间,突然被怀中女孩子用力推开。骤然间从仙境掉落凡尘,让栾云桥大吃一惊,抬头却见聂珑娇躲开了自己,手捂着胸口,轻喘着美丽的小脸正容的说道:“栾二哥,珑娇虽然倾心于你,你却不可象对姐姐那样轻薄于我。”被身边女子嗔怪鲁莽无礼,对栾二来说可绝不是第一次了。他细见女孩子脸上还泛着桃红,小腿微微战抖。便知此女也是在努力把持,而自己玩惯了女子,方才动作着实逾越了些,不觉脸上一红,歉声道:“娇儿莫怪,是栾某太过心急了。”又见聂珑娇还是远远得躲着自己,便慢慢靠近了去,柔声道:“但你我两情相悦,即便是有违礼法,也在情理之中,娇儿莫不是顾忌你姐姐与我……”“你莫要过来!”聂珑娇见栾二还在向自己靠近,娇躯躲避着缩在了船尾,身形虽冉弱却似青兰般坚持,打断了男人的话,正色道:“珑娇不理你和姐姐是情侣,是主奴还是什么凌乱关系。姐姐早已成人,自有她的道理。早闻你栾大管家喜淫好色,爱弄妇人。但我聂珑娇却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儿,如若栾二哥可怜珑娇对你一片情意,便早遣了人来说媒下聘。不论为妻作妾,如若有那洞房花烛的一天,珑娇自然随了栾二哥心愿。如若栾二哥只是贪恋珑娇身体,持强凌辱,珑娇如今就是投湖一死,也要保留得这身清白干净……”说着,便凭栏而立,若栾云桥再靠近,便真的要举身投湖。栾云桥自负风流倜傥,权势威风,对女子妇人几乎没失过手。今日本也是真情所致,没想耍什么手段。听得聂珑娇骤然翻脸,说的话语又义正言辞,只听了一半便觉得惭愧不堪,心下更是对这小小女子敬重三分。见她真要以身投湖,便苦笑着退了,在小舟原来位置上坐了,无奈道:“娇儿,你说得哪里话来。也忒小瞧你栾二哥了,你若不愿野合,栾二又怎会强迫你。你我相处虽然不只两日,但珑娇你当真得看不出我栾云桥的心么?”说着,脸上凄然,破天荒的险些落下泪来。聂珑娇见心上人黯然伤心,也不免心下难过。期艾艾的凑过来,将脸靠在栾云桥腿旁道:“栾二哥,珑娇自是信得过你是正人君子。不然,昨夜怎放心你抱我回房,只是珑娇也怕自己把持不住,一时情迷,作下糊涂事。如若二哥真心爱我,珑娇不要如何盛大操办,也没什么长辈亲人。一会儿回去,你只寻了媒人,告知姐姐,她定然不会反对,还会替我们主持婚事。若无意外,最快今夜……珑娇便将……身子给了二哥便是。”说到后面,聂珑娇已是羞得声不可闻,将个脸埋在栾二腿旁,再不肯抬起来。栾云桥一听便知全是女子一厢的小孩儿话,莫说自己刚与聂岚相好,便娶其妹,万难开口。便是聂氏姐妹肯将珑娇如此草草下嫁,自己一身重任,前途凶吉难料,又安肯如此草率行事。伸手抚摸着聂珑娇的秀发,婉言道:“好痴的娇儿,把你栾二哥当作急色鬼了么?就如珑娇所说,你是好人家清白女孩儿,栾某至今也未婚配,自当三媒六聘登门求亲,八抬大轿迎你过门。我栾云桥今生能得你聂珑娇垂青为妻,也算是我的福分了。”聂珑娇本想着自己身份寒微,父母早亡,无钱无势。即便嫁得栾云桥作个妾也就满意了,听栾二这话语,三媒六聘自然是要娶自己为正妻。心中实在是大喜过望,顾不得羞臊道:“栾二哥是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既有今日之约,珑娇心中便当是你栾二哥的人了,你有大事要作,珑娇不敢拦你。只是,今生只等二哥一人,你一年不来,我等你一年,一生不来,我今生不嫁。”说着便把臻首枕在栾二大腿上,欣喜的望着自己的男人。栾云桥见此女对自己如此痴恋,心下感动,将她抱了身边坐了,任由聂珑娇靠在肩头,幸福得对聂珑娇说道:“我栾二说话自然是作数的,想不到我栾云桥风流半生,也有私定终身的一天。”聂珑娇听了,心中自是甜蜜,娇嗔道:“娇儿不管,反正栾二哥已经答应我了,将来就后悔也迟了。说一句实话,你除了姐姐,还有过多少女人,还不与”为妻“从实招供。”栾云桥见她个小小的人儿,偏装作成熟妇人模样,十分娇憨可爱,故意半真半假道:“栾某前十年随何金虎老爷闯荡江湖,走南闯北,倒也欠下不少风流孽债,多半都已记不得了。近年来填作何府大管家,倒是不少好女子跟了我。不算你姐妹么……”栾云桥故作掐指计算状。聂珑娇见他一时还算不清楚,想是随他同来的便有十余位,里面还有个千娇百媚的萧虹。听他话头,何府还不知道有多少红粉情人,心下翻醋道:“珑娇不管啦。无论今后你有多少女人,不许只宠着别的女人,欺负娇儿……”一对有情人就这样说笑着,心中再无它念,驾着船返回了南阳。**************************************************栾云桥一行在南阳逗留了三日,便开拔继续进京赶路。在马车里的栾二却再看不进书去。头脑中总浮想着当日陪着聂珑娇回返客栈,私下里便将二人的事告诉了聂岚。聂岚非但没生气,还仿似早知如此的劝慰了他一番,言下之意便有姐妹二女共事一夫的打算。栾云桥自不好反对,便点头应允了。当夜便在聂岚房里留宿了。那女子得了名分,再无顾忌,放开身心,床榻间任栾二鞭挞虐玩,呈阴献臀的小心的伺候了栾二满意。二人欢畅间少不得又吵闹的隔壁聂二小姐躲在后园“赏月”一番,期间羞涩情调,自不足为外人道也。只临别时姐妹二人与栾云桥依依惜别,恋恋难舍。栾二私下趁人不备,塞给聂岚一张短箴,密嘱她一有风吹草动,就带着珑娇到箴中地方,找某某人,自会有人妥善安置。也算是给她姐妹和自己留下条后路。离开南阳镇后,栾云桥心事重重,也不再沾惹欺凌小红鞋萧虹。此女见主子对自己再不假颜色,也知道事由聂氏姐妹而起,既省的自己伺候,便也不作非分之想。一行人晓行夜宿,非止一日,来在了京城附近。时下,正直新年刚过,京城里悬灯挂彩,崭新换旧。民间走亲访友,官宦家投贴拜年,拉情送礼的,外任朝拜京官的,比比皆是,成群结队,热闹非常。栾云桥一行百十余人掺杂在人群里就毫不显眼,他心下明白这是何家故意的安排。未出十五都是年,栾云桥便命人采办了花红礼品,也作拜年的样子,来在何家大爷何金龙的府邸。虽然私下里早有家人快马告知何大老爷栾二晋见,可惜到了何府,安顿完毕却连大爷何金龙,三娘何金梅两位主事的面都没见到。听得府上招待的大太太和管家讲,一早二位大人便被当朝掌朝太师,领侍卫内大臣,内阁一品左丞相左大人召去府中饮宴。这位左荣左大人可是权倾一时,是当朝太子一派的真正当家人。又是当今天子正宫皇后的生父,太子的外公,地道八百的皇亲国丈,虽然皇后在产下太子后几年就故去了,但当今圣上念及夫妻情分,又生有太子,便不忍再另立皇后。至今执掌大内后宫,最受皇帝宠爱的也就是那位生有四皇子的德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