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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不知道下午的时候会有故事,所以它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

所以当粗壮凶悍的黑汉子扯着个封了嘴的姑娘进到酒馆里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像众人一样好事的抬起头,抻着脖子傻愣愣的望着,再说毕竟,那是林三爷的人。

“来,云六儿,喝酒,喝酒!”

但实际上,刘云是不胜杯杓的。他的出身,本就不是豪门公子,或是江湖浪客。刘家是青川镇东头的一个小户,自从头一代就信奉着“耕读传家”,所以在入“夜狼”的门儿之前,你说他是个书生,也对;说是个农夫,更是不错。

“这等事,五哥不管?”

他的对面坐着个文弱的年轻人,据说有十八岁了,但生的嫩,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他们认识不到半年,那人从不问他的来历,他也不曾了解那人。

但听传言说,这年轻人似乎是叶二爷亲自带回来的。在叶二爷和团长面前红得发紫,也证明了传言非虚。刘云自知是个普通人,即便是步入了修行世界,他依旧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叶二爷,他高攀不起,团长更是望而却步,所以有的时候他也很好奇,自己到底是怎么和云飞走到一起的。

当然一开始他只知道这个人姓“云”,在叶二爷队里排行第六,所以一直叫的他“云六儿”。直到有一次听叶二爷喊他“云飞”,这才知道了他的真正名字,但还是称呼他“云六儿”。

“你也不是不知道林三爷的地位和脾气,他的事情,谁敢管?”

刘云与云飞姓名中有一个相同的字,但他们的性格可是截然不同。叫云飞的年轻人“哼”了一下鼻子,眉宇间带着些不屑。刘云不知道这种不屑是对于他呢,还是对于林德彪那个粗野匹夫的呢?

“叶未央曾经说,夜狼佣兵团任我出入,无论惹了什么麻烦,一并归到他头上就好,五哥你说,这小子的话可不可信?”

刘云只有干笑的份儿了。二队的人对于叶未央还是很尊重的,无论是小头领还是佣兵,无一例外,皆敬其为“叶二爷”。但云飞明显不吃这一套,除了对于团长躲躲闪闪的,对下面这些头领,小头领,没一个放在眼里的。

不过也不奇怪,刘云心中思量着,艺高人胆大么!

“叶二爷……自然是一言九鼎的……”

云飞淡淡的笑出了几个气音,叶未央这个人,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但却是野外养大的,够仗义,所以自从经历了“团长叶阑事件”之后,他觉得,只要不与叶阑照面,自己应该可以在整个佣兵团横着走了。

“但是,你若是要女人,我给你寻一个就是了,准保是姿色一流,沉鱼落雁,也犯不上为了个女人,冒犯……得罪了林三爷不是?”

云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锁着眉头,摇了摇头。

“五哥是明白人,怎么也开始说这种话来?”云飞冷笑一声,刘云赶紧讪讪的缩回手。“女人?云飞今生都不想要一个,但这种行为,我看不惯。”

你看不惯就要管吗?那天底下你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刘云很庆幸自己没有把这句到嘴边的话吐出来,当然这也不会。他可是读书人,凡事讲求分寸和克制,这种低级错误是不会犯的。¥爱奇文学 !…免费阅读

白光光不认得云飞,自然不像其他人一样给他好脸色看。那天下午他扯着个布封了嘴的女人进到酒馆,刚想喝一杯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年轻人一脸淡漠的走上前来,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酒馆嘈杂的像是低等妓院,所以他并没有听清,随口就骂了一句

“狗日的别他妈挡了老子的酒食……”

云飞听得倒是很清楚,修行只三个月,除了融合伴生物时遇到了一些麻烦,其他的都是顺风顺水,所以即便只是极致初探,他的一切身体机能比凡人提高了几倍。

“我说,林德彪在哪儿?”被骂了,云飞也不恼。他最近常跟刘云呆在一起,这人是个书生出身,自然斯文,口不臧否人物,也有些修炼天赋,于是被叶未央看中了,给了个小头领的职务,顺便当个秘书之类的。但对于寻常的佣兵,云飞也是深谙其秉性的,叶阑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人最能为自己所用。历数佣兵团中的佣兵,有一个算一个,有杀人少于两个、识字多于两个的算他输。

刚刚两杯烧酒下了肚,让白光光本就不灵光的耳朵更背了,他一边骂着,一边嘟嘟囔囔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他妈“您的标”……”

云飞翻了个白眼,真是对牛弹琴。只见他从白光光嘴边抢过缺了一牙的酒碗,“咣当”一声摔破在满是泥浆的地上,还没等白光光反应过来,又一脚踹翻桌子,洒了对方一身的咸盐,花生米。

刘云最先愣住了,然后是众人,那白光光耳朵不灵,脑子也锈,只傻愣愣的望着他。

“林德彪那匹夫……那狗日的在哪儿?老子要跟他赌石!”

说来也巧,刘云最开始认识林德彪是因为赌石。那时候他刚进佣兵团,还是个毛手毛脚的愣头青,而林德彪已经是三队的头领了。他们没能说上一句话,但刘云深刻的记得那个名字粗犷,但却身材瘦长,嘴角略带英俊,有着一双深邃眼睛和长睫毛的“林三爷”,是怎么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把一个赌石输家的手指一根根的掰断的。那一次已经是两年前了,甚至他都忘了是因为什么而赌,但手指脱离手掌的“卡巴巴”声,始终是他心理的一片阴影。

而他与云飞的相识也是

因为玉石。两个月前叶二爷让他把一筐重的要死的石料搬到西厢房里去,还嘱咐他不要多说话。他就吊着一口仙气吭哧吭哧的敲响了西厢房的门。没有人开,门也没锁,他跌跌撞撞的走进去,挪了挪脚,把石筐放在空地上,一抬头,才看到一个少年模样的人盘坐在床铺上,一棵白玉色的灵芝生根在他的腿上,一直长到胸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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