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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五)恶魔猎人和调查员【前情提要】第二人格——黑栗栗——的出现,让白栗栗的生活被搅得一团糟。

为了散心而同好友去购物的她,却收到了绫绫被绑架的消息。

心急火燎赶去救援好友,白栗栗发现自己落入了陷阱。

关键时刻无法唤醒“超能力”,她被埋伏的淫魔三人组轮姦穿环调教。

幸运的是,黑栗栗在最后时刻觉醒,打败了淫魔三人组。

****************2018/12/31下体内的振动棒嗡嗡作响,粗糙的橡胶柱体左右扭动,颗粒状突起高速地摩擦白栗栗的阴道壁。因搅动而浑浊的粘液被露出体外的那一节振动棒左右甩动,飞溅到她颤抖不止的双腿上。就算两个敏感肉穴都被暴虐般的巨棒机械地搅动着,白栗栗仍没有停下脚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去。

“啊啊啊啊……这个皮带根本就系不紧嘛!”白栗栗一边喘气一边尽最大力气狂奔,双手可笑地提着腰上的皮带。看起来,她腰上的皮带套着牛仔短裙,事实上,固定在皮带上的一条带子穿过裆部,提着插入她体内的两根按摩棒。要不是有皮带固定,她体内的两根巨棒早就在奔跑中因为肌肉的收缩而滑落了。

但是,皮带系得不紧,两根巨棒时不时被她紧张的括约肌挤出体外,然后又被她手动按回去,来来去去就变成了效果极强的抽插运动,每次都强烈地拉扯着她的穴壁。

“忍住,忍住,不能那么快去……”奔跑极费体力,奔跑中自慰更费体力。

白栗栗大口喘息,面色潮红,竭力维持理性,“完全不应该这么敏感才对,难道是有了经验后身体发生了变化吗?”

深夜中的天空不见一颗星星,这就是城市中最深的夜。

在夜裡,整个城市陷入沉睡,而在睡眠中,梦魇就会在隐蔽的小巷中复甦。

当白栗栗再次把两根按摩棒按入体内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刷地传来,她眼前一阵模煳,脚步踉跄,踩在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上,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身体传来撞击的剧痛,手臂火辣辣的。白栗栗趴在地上,顾不得察觉自己的身体是否在摔倒中受伤。她转过身去,望向身后,浑身的汗水在深夜的秋风中阵阵发凉,下体却止不住地传来快感的波浪。

她坐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道路两旁的地上流淌着污水,青苔覆盖在斑驳的墙面上,墙面上贴着恶俗的小广告。狭隘的小巷两侧是破败无人的建筑,窗户内没有一丝亮光。就算有拾荒者侵佔了无人的住宅,也不会对沟渠中发生的事做出丝毫反应吧。

这裡是即将改建的废弃住宅区。城市的发展包围了这些曾经的村庄,肆意生长的建筑不是文明秩序容忍的对象。住民们在这裡筑起越来越密集的房屋,将楼层一级一级越搭越高。直到一场火灾吞噬了半个街区,而消防设备却无法进入它的内部,被困者也无法离开。这场火宅终于让政府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街区彻底改建。

在即将改建的前夜,这个黑暗的街区内的居民都已经离开,而地下的生物也就侵佔了曾经生机勃勃的住宅。这些生命大概有老鼠,苍蝇,蟑螂,还有————睡梦中的梦魇。

整个小巷内最响亮的声音是白栗栗体内两根按摩棒振动、拍打淫水的声音。

被发育良好的肉体顶起的米色羊绒衫上,透过汗湿的织物,两个凸起清晰可见,当然,还有穿过乳头的金属环状物。那两个可恶的乳环让奔跑的白栗栗倍感艰辛。

梦魇只会出现在最深沉的梦中,而现在在此处,就是城市最深的睡梦。浑身湿透的少女躺在无光的小巷中,周围是无人清理的垃圾,还有猥亵的广告传单。

而她的前方,缓缓走近的是梦的黑影。

“算了,这个地方也不错——”白栗栗摸索着夹在黑色过膝袜顶端的控制器旋钮,把两根巨棒的振动强度拉到最高。

一瞬间,她的纤细的嵴背向上反曲,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口外。

“这……这也太强力了……”白栗栗咬紧牙才没有叫出声。两根巨棒超过了按摩的强度,以暴力的程度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敲打,似乎连浑身的肌肉都在震动下麻酥酥地发颤。完全不敢想象是什么人会喜欢这样的玩具,白栗栗之前曾经试过,假如开到最高档,那按摩棒用两隻手都几乎握不稳。

在绝顶的前一刻,那个黑影从小巷的对面出现了。简直像是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一般,那个黑影缓缓地靠近她,随之而来的浓厚得让人窒息的气味。

“要去了……要到极点了——”白栗栗坐在地上,一边往后退,一边忍受着体内横冲直撞的两根按摩棒。她的手指穿过胸部和阴部的环,狠狠地牵拉着最敏感的部位。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乳环和阴蒂环的刺激还是让她直接冲上了顶峰。随着按摩棒的拍击,尿液止不住地狂泄而出。白栗栗的眼睛失去了焦点,把两个乳环拉到一起,从领口拽出来。

“完全止不住……这下连逃也逃不了了……咿咿咿啊啊——”白栗栗加紧双腿,双手折磨着自己的各个敏感部位,尽力让高潮更加无情、勐烈。她的脑中闪过之前受辱的片段,彷佛又在被几个壮汉三明治一般夹着,肆意地侵犯。凌辱的痛苦和肉体快感让她眼泪滚滚而下。

她躺在地上,在高潮的馀韵中喘息。

“黑栗栗……成……成功了吗……”白栗栗嘴中吐出不连续的单字。

——呃,好像还差一点。

白栗栗勐地爬起来。

那个黑影站在自己的身前,只能看清那佝偻的背影,比黑夜更深沉,比阴影更黑暗。

白栗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橡胶袋,裡面晃动着乳白色的液体。一隻装着精液的保险套。

黑影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那是混杂着暴力、腐臭和雄性特质的气息,几乎直接冲击着白栗栗的精神。并不是人类,而是某些不再是人类的东西。

她的手试图解开保险套上打的结,但是,止不住抖动的手在黑暗中怎么也抓不到突破口。今天下午,白栗栗在学校被同学们调教后,从地板上找到了这个安全套。大部分侵犯她的男生喜欢内射,但也有少数注意卫生的人选择使用安全套。

为了防止味道不佳的内容物泄出,她给安全套打了个结,但是似乎太死了。

黑影弯下腰,抛弃了双足直立的姿态,而是如同野兽一般匍匐于地。那是即将发动进攻——侵犯——的姿势。那突出的头部上是两点时隐时现的幽光,比狼的眼睛更凶狠,比鹰的双目更锋利,满溢着暴虐和性慾的排出口。

如果这个最后的办法也失败的话——白栗栗用牙齿试图咬开保险套——那么后果,她连想也不敢想。虽然已经被同学们全身都玩了个遍,但是眼前的毕竟不是一般的人类。而这个异类所造成的受害者的惨状,绝对不是她之前所遭受到的侵犯可比的。

下体的振动棒仍在激烈地工作着,明明还没过多长时间,另一波绝顶又要来袭了。如此短的时间内自己居然要冲上第二次顶峰,白栗栗责骂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眼睛却渐渐失去焦点。

——不能失败。

黑影浑身收缩,即将扑击。梦魇即将袭来,混杂着鲜血和兽慾,似乎还有铁鏽的腥甜。

拉不开,保险套的死结完全扯不开。橡胶质量太好,连咬也咬不破。心脏鼓动如同巨鼓,冷汗和淫液小溪般淌下,巨棒在两个肉洞里打桩。

黑影朝白栗栗勐然冲来,如同攻击的野狼。

白栗栗达到了高潮,无法攻击,也无法逃跑。

在绝望的失神中,她感到冰凉腥臭的液体灌入口中,流下喉管。

真是难吃啊,白栗栗想,无论什么时候,精液都是那么地涩、那么地腥。于是,她的眼前闪过几天前碰见的那个受害的女人——※※※——三晚前。

白栗栗大口喝水,吞下口中的避孕药。自从成为班级的“公共宠物”后,她就不得不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男生们不喜欢戴套,还常常把口交和肛交的精液也射入她的前穴。虽然避孕药不能解决传染病的问题,但是至少可以保证她不会怀上不知哪个傢伙的孩子——至于疾病的问题,只能祈祷男生们“洁身自好”了。

所以,自己简直就是班级中最大的潜在疾病传染源吧。白栗栗不得不这么想。

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她坐在马桶上,用湿纸巾擦乾淨自己的下体。

“白栗栗?”厕所门外传来温柔的呼唤。

“就好了。”白栗栗捂着脸,深吸一口气,穿上替换用的内衣和外衣,打开隔间门。

肮髒的环境之中,门外的少女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上。泥泞野地上盛开的白花,血污战地中洁白的纱布。

周墨绫提着她们俩的背包,站在厕所隔间外,等待事后处理身体的白栗栗。

这是极深的黑夜。白栗栗每天下课后都得被一群男生玩弄身体,常常被搞得筋疲力竭、满身污液。每次绫绫都会在结束后出现,接她回家。

白栗栗一开始极力反对绫绫来学校接她。如果被那群男生发现,不知他们会对绫绫做出什么歹事。但是绫绫在这件事上非常固执。而且,很多时候,没有绫绫的帮助,她根本就没有体力独自回家。白栗栗最后只能接受了她的好意。

“回家吧!”绫绫笑着说,把书包递给她。

“嗯。”白栗栗接过书包,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呀……对不起。”

“怎么了?”绫绫睁大眼睛。

“我的手……很髒。”白栗栗的手之前不知握了多少根沾满精液、淫水和肠液的肉棒。

“没关係啦,因为……”

“因为?”

“……没有。”绫绫羞赧地抿嘴,推开厕所的门,“走吧。”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白栗栗疲劳得很,也不太想说。

自从发现她胸部和阴部上穿了环,男生们更确定了白栗栗是个痴女的事实,更加没有顾忌了。今天,先是把她四肢紧紧绑上,和废旧杂物一起锁在教室后的柜子里,让跳弹和按摩棒玩弄她的身体一整个下午。放学后,又把她的四肢捆在倒过来的课桌桌脚上,把一个週末积攒的情慾全部发洩在她的身上。接着把她拖到健身室去,把她绑在健身器材的横杆上服务满身汗水的男生。

等所有人都满足之后,赵安盛居然想出用线缠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另一头绑在跑步机上,一边跑步一边被紧紧牵拉着三点,下体还插着按摩棒,连续失水高潮的点子。男生们还时不时用手指和跳弹刺激着她的腋窝和乳头,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

白栗栗最终敌不过跑步机越来越快的前进速度,摔倒在跑带上,啪地一声扯断了穿环和跑步机间的线,她下体的震动棒也弹了出去。白栗栗两眼上翻,大腿和小腿仍止不住地抽搐,失去了意识。吓个半死的男生们确认了她还有呼吸之后就跑了。是绫绫循着校园内的亮光找到她、让她甦醒的。

“你没事吧?”绫绫突然开口,把白栗栗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我没事啊。”

绫绫皱着眉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种事?”

“哪种……事?”

“还能是哪一件?”绫绫定下脚步,白栗栗也停下来,“当然是你一直忍受被男生们……侵犯的事!”

白栗栗别过头去:“没那么容易吧,他们还有那种视频,如果……”

“你是笨蛋吗?根本就不重要了吧!如果侵犯你的男生越来越多,迟早都会暴露的,几个视频难道比你自己更重要吗?马上结束这种闹剧才对!”

白栗栗沉默着,她不得不承认绫绫是对的。

“学校和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管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欺凌了,这是犯罪行为!”

白栗栗依旧沉默,她能感觉到绫绫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脸。绫绫是认真的。

“栗栗,你知道吗?”

“什么?”

“你不像原来的你了,”绫绫的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哭腔,“如果是原来的你,不可能对校园霸凌漠视不管吧?现在发生在你自己身上,还这么恶劣,你居然犹豫了?”

“不一样啦!”白栗栗不知为什么焦躁起来,向前走去,“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绫绫哭泣的声音让她心痛,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

有什么不一样?白栗栗问自己这个问题。那些轮姦自己的男生,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憎恶他们的暴行了?

白栗栗当然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桉。

她憎恶的不是恶行,而是恶行的起源。一个人如果因被引导而犯下罪恶,她是不会谴责他的,反而可能会同情这个人。

但是这些男生的暴行,归根结底,不是因为他们的恶意。

是“自己”引诱他们犯下轮姦自己的罪行的。如果要指认真正轮姦了自己的犯人,那个人就是自己。

就算是黑栗栗犯下的错,也不可能与白栗栗割离开来。

自己不仅无法指控男生们,反而要保护他们,保护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走上歧路的他们,保护他们不再对其他的女生犯下同样的错误。

虽然感觉这种状况非常不正常,不过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了。

白栗栗缓步前进,她知道绫绫就跟在身后不远处,能听见啜泣的声音。她第一次把绫绫欺负哭了。

“栗栗你是大傻逼!”绫绫的声音是要把喉咙撕裂的哭喊。白栗栗大步向家的方向走去,没有回头。

走了好一段距离后,她才发现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一抽一抽的喘息声。下意识地回头望去,白栗栗发现绫绫已经不见了。

远处的灯光下只有黑色的路砖和柏油马路。

“绫绫?”白栗栗的焦虑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黑暗。

白栗栗快步按原路跑回,四下张望。奇怪的是,她没有像是上次那样惊慌失措,而是冷静地思考起了现在的状况——不能排除最坏的可能,但是也要想到其他的可能性。

刚才绫绫很生气,这点很确定。会不会是她从另一条路离开了?白栗栗一边快步前进,一边左右观察。很快,她就发现在大路的一隅有一条深夜中难以注意到的小道。

所有的光源似乎一瞬间都消失了,平坦的路砖也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泥路,施工围挡的内部是水泥的骨架。越往深处,就越看不清脚下的路。

“谁!”白栗栗踏脚转身,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建筑间的缝隙闪过一个人影,是陌生的女人,披着件黑色大衣,脚步灵敏轻捷,目光似乎朝这边瞥了一下。

就在此时,小道深处传来熟悉的刺耳尖叫。在意识做出反应之前,她的双腿就狂奔起来,把那个女人抛到了脑后。

冲过一堵暗蓝色施工围挡的遮蔽,白栗栗看见周墨绫在路正中央,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没有理会周围环境的白栗栗径直跑到周墨绫的身旁,抓住她的肩膀:“你疯了吗,怎么一声不吭就跑掉!”

周墨绫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注视不远处。于是白栗栗向那裡看去,屏住了呼吸。

前方是工地的入口。在建筑工地的大门下,是一副混杂着暴虐和性慾的产品。

虽然曾在梦中看过更为悲惨可怖的场景,但是近距离遇见的这般惨像仍然冲击着目击者的心灵。

是什么样的感情造就了这样的结果,白栗栗不敢去想象。被同学们轮番淫辱、陌不相识的人侵犯的她也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如果让她去形容这样的场景,大概只能称为“罗网中的幼鸟”。

地上的凝结着黑色的斑块,大概是飞溅的血液。从临时修建的大门上垂下闪烁着金属寒光的线,那应该是铁丝。更细緻地说,是带刺的铁丝,就是架在围栏上方防止翻越的那种带刺的铁丝。

而十几根铁丝下方,则是一团看不清的踡缩的人形。被铁丝缠住赤裸的身体、吊在半空中的人形一动不动,静静踡缩着,依稀可以听见液体滴落的声响迴荡。

虽然不想看清楚那个人形的状态,但是好奇心与某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促使白栗栗看清了那个人影:那些捆在她身上、扎进肉裡的带刺铁丝,她垂落的湿漉漉的长髮,她被用黑色胶带死死封上的眼睛和口部,她被用数十根铁钉穿入、只能看间钉子底部的乳房,她张开的角度大得吓人的双腿,她被数量不明的木桩和长钉刺入的阴户,还有,她皮肤上一道道见血的割伤,像是某种兽类的撕咬。那些流下的血汇聚到她难以辨识的下体,落到地上。

然后白栗栗听见腹部翻腾的声音。

※※※——是恶魔哦。

是黑栗栗的心声,但白栗栗没有理她。同警察做完笔录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快晕过去了。草草冲了个澡,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房间乱糟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收拾了,地上堆积着旧衣服、食品包装袋和大开的杂志,百叶窗紧紧关着,垃圾桶裡溢出垃圾。

白栗栗拂开脸上的湿髪,手机屏幕的亮光打亮她疲惫的脸。没有相关的消息。

——生气啦?

白栗栗缓缓滑动页面。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黑栗栗姐错了,我也没想到会把绫绫弄哭嘛……白栗栗从床上撑起身体:“你能不能闭嘴!”

——我可没有张嘴哦……好啦好啦,不欺负妳了。现在是来和你谈严肃的事情的。

——有什么严肃的事?又想去钓哪里的男人?

——非、常、严、肃的事——黑栗栗沉声道——那个受害者绝对是受到了淫魔的袭击。

那个受害者,白栗栗现在仍然不知道她是谁。唯一知道的是,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仍然处于昏迷中。这个桉件并没有对公众发佈,但是从警察们的隻言片语中,她隐隐约约猜到这不是第一起类似桉件。

——淫魔?……——就是那些拥有超出常人力量的人,和那三个劫持我们的男人一样。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

——因为完全不正常吧。有什么东西会造成这样的惨状?一方面掌握精巧的手工,另一方面又像一头野兽一样撕咬。那些割裂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可怕,但绝对是人的牙齿造成的伤害。难道是动物园裡的黑猩猩跑出来了?

——所以……——所以犯人是人类,或者至少是以人类的身体犯桉的,虽然本质上已经变成淫魔了,就像是上次打败的那些男人一样:他们获得了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也失去了部分的理智。这次的犯人大概已经变成野兽了吧。

白栗栗靠在墙上,把被子扯进怀裡,她知道黑栗栗想要说什么。

——你是说,我们要去阻止他?

——还有谁有这个能力?

白栗栗犹豫了。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白栗栗吐出一口气——这个和上次的完全不一样吧?

上次的只是谋色,这次的可是……变态虐待狂啊。而且……——而且?

——而且根本没有把握能够顺利转换人格吧?上次因为转换失误,结果……白栗栗抚摸着胸前的两个硬硬的金属环。黑栗栗不让她摘下来,说这样很好看。

——我已经明白了——黑栗栗语气坚定。

——明白了?

——在清醒状况下转换人格是有必要条件的。我们的肉体必须获得性高潮。

白栗栗想了想,虽然很扯,但是有道理。被破处的那天夜裡她转换了人格,但是去救被绑架的绫绫的那天晚上却转换失败,可能的原因是后者缺少了绝顶的条件。

但是不对。

——不对——白栗栗反驳道——被男生们玩弄的时候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没有转换人格。

——这是我的第二个假说:要转换人格,周围必须存在淫魔。

——有道理……——而且就算我在线,一般情况下也是不能获得……嗯,超能力的。只有周围出现了淫魔,才能够使用超能力。

白栗栗顾不上吐槽“超能力”这个词有多土。虽然不愿意承认,黑栗栗说得极为有道理。

——但是——白栗栗又发现不对劲——救绫绫那天晚上,周围也存在三个淫魔,而且我也被……轮姦到高潮了,为什么没有立刻转换人格,而是后来才转换人格?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我是这样想的,首先是高潮的时候你吓傻了,没有转换人格的慾望,其次……最后这一点是我最不确定的假说。

——什么?

——必须要摄入精液。

白栗栗脸色一变,前面几个说法已经够让人不快了,最后这一个也太难受了。

——什么叫“摄入”?……——就是吃下去,上面下面都没关係。

——你这个完全是臆测吧……——不。精液内蕴含着生命的力量,这不是很多文化都有的说法吗?古代道家有坚持不射精以延年益寿的说法,认为“精尽人亡”,炼金术中精液也是重要的素材。

——这些都是迷信吧喂。

——只是一种假说。

——而且,就算打败了敌人,接下来怎么办?交给警察吗?

——虽然电影里都这么干,但我们没法这么做啦……要淨化他们身上的邪恶力量才行?

——淨化?怎么做……——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交给我就好啦。反正只要能转换人格就没问题。

——唔。

——所以呢,你要不行动吗?

黑栗栗戳中了白栗栗的痛处。如果是过去的自己,还可以因为自己没有能力而暗自歎息,但是现在她连妄自菲薄的幸福也没有了。

必须面对现实。

她突然想到绫绫。绫绫看到这样的新闻一定会害怕吧。

白栗栗记得小时候,绫绫看了班上流传的推理小说,害怕得睡不着。那时候,白栗栗安慰了她,说着什么自己能保护她之类的话。

——决定了吗?——黑栗栗问。

她已经知道了答桉。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想要打败淫魔?”空荡荡的房间裡迴荡着白栗栗的声音,有些嘶哑。

黑栗栗究竟想要什么?这个和自己活在同一个身躯中的人格,白栗栗仍对她几乎一无所知。

——嘿嘿嘿,成功的话,你就又欠我一个人情;假如失败了,不瞒你说,仅仅是想想那个虐待狂会怎么处置我们,黑栗栗姐就兴奋得要失禁了呢……※※※——两天后的深夜,昏暗的棚户区。

那锋利的门齿咬在她的前臂上,比狼还要狂暴的牙齿切入了肌肉的深处。

当噩梦的黑影如同扑食猎物的鬣狗般压在她身上时,他才终于现出了真正面目:套着破旧厚棉衣的中年男人,头髮蓬乱而且满身污渍。要不是因为他那疯狂而巨力的攻击,任何人都会把他当做个不起眼的街边乞丐,虽然招人厌恶,但是也不会引人注意。

但现在,血液中流淌的淫魔之力让他“焕然一新”。暴虐的超自然力量撑起他羸弱的身体。男人匍匐于弓背,四肢抓死地面,深陷眼窝内的血丝透着红光。

“好痛啊……”栗栗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淫魔的下颚死死地扣在她的前臂上,越来越深。他的鼻孔中吐出炽热的气息,浑浊的唾液挤出口角。

“真的是……像条狗一样!”栗栗撑着男人站起来,抓住他的领口飞身一旋,把男人给抛了出去。他砖石撞击般砸在水泥墙上,飞溅的碎石打中她的脸。

没有鬆口的男人的身体被拉到空中,失去平衡的他下颚不自主地鬆开,紧接着便撞入了建筑二楼的一扇玻璃窗。

黑栗栗跃起,手扒在扎着碎玻璃的窗台上,翻入了窗内。她甩头一吐,长髮飘扬,被吸乾淨的安全套落在地上。她抚摸着自己的左臂,针织衫的袖子被撕咬伤口流出的血液染成暗红色。

黑栗栗叉腰,下体巨棒嗡嗡作响,做出一个帅气的亮相:“就是你这疯狗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少女吗……现在,让恶魔猎人黑栗栗,淫魔的剋星,少女的救——”

淫魔从房间的角落跃起,撞在黑栗栗的胸口。两个人砰地一声一同飞出了窗外,越过小巷的上空,然后击碎对面建筑物的玻璃窗,冲入了另一侧的建筑中。

黑栗栗吐出口中的灰土:“咳咳咳咳……”但她没有时间拂开眼前的长髮。

淫魔的第一击刚刚结束,第二击便接踵而至。

如果说最开始的那一下,仅仅是鬣狗对柔弱猎物的扑击,那么这次的攻击,就是真正的战斗了。眼前的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少女,事实上深不可测,这一点淫魔明白了。

生长着锋利爪刃的手撕开黑栗栗的上衣,雪白的胸口上留下了三道红线。刚才的那次撞击已经磨坏了黑栗栗上衣的背部,这一次攻击又切开了衣物的胸口,原本凸显身材的针织衫现在几乎成了数片褴褛破布。

“啊啊啊——那蠢女孩肯定又会说我弄坏了她的衣服!”黑栗栗看着自己毫无防备的上身,眉头紧蹙。两颗乳球上精緻的乳环闪闪发亮。

——我可还在呢!——白栗栗的声音。

“哈?你没有睡过去吗?”黑栗栗惊道。

——不知道,这一次的人格转换好像比较成功,我现在还有清醒的意识——白栗栗声音颤抖——能解决掉这个怪物吗?

“我可是黑栗栗哟!”黑栗栗弯下腰,虹膜裂纹如青色熔岩,“这次结束之后,可要让我好好大玩一场哦。”

淫魔伏在地面,没有再继续攻击,而是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裤裆撑起一个显眼的帐篷,疼痛让他怒不可遏,反而助长了性慾。

“女人……呼吼……贱货……烂逼……”他的肺部风箱般鼓动,口中髒字不断。

——他在说什么啊?——白栗栗口气厌恶。

“谁知道呢,大概是想着把我打败后怎么玩弄我吧。”

黑栗栗抄起角落的一张废弃的桌子,向前跑起两步挥动手臂把桌子扔了出去。

淫魔向左侧一跳,避开了飞来的长桌,敏捷,轻快。

趁着桌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黑栗栗一个箭步冲到淫魔身前抬腿就是一脚。

但是淫魔一闪,依旧避开,还反过来以更快的速度挥动他的利爪。

黑栗栗肋骨处刷地被拉开一条伤痕,仅剩的几片衣物碎片飘落在地,皮带也被切断,短裙落到了膝盖处。

——黑栗栗!——白栗栗惊呼。

这是一个破绽,淫魔怒吼一声朝黑栗栗勐扑而去。双腿运动被短裙限制,黑栗栗没能躲开这一击,被愤怒的淫魔给压倒在地。淫魔张开淌下恶臭口液的下颚,炽热而腥臭的口气撞得黑栗栗一阵眩晕。然后那锋利的两排牙齿一闪,向着她脆弱的脖颈根部啃了下去。

事后回想这一刻,就算是黑栗栗,也不知道这一口下去战斗的结果会如何。

虽然曾经从死亡中苏生,但假如大动脉被撕裂,巨量的失血也不可能短时间补充吧。就算能够即刻恢复,失血造成的昏迷也足够让她被淫魔撕碎了。

她看见一支箭穿过男人张开的下颚,锁住了他的肌肉。

淫魔嘶吼跳开她的身体,双手捂住血流如注的两颊。

而站在弓箭来路的另一侧的,是穿着大衣的高挑女人。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靴,黑色的风衣,一头黑髮,在深夜戴着墨镜,手中提着一把……十字弓。

淫魔立刻转换了目标,朝新的目标直冲而去。女人丢下射空的弩,黑色风衣哗啦掀开,窗外银色的月光风衣下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剪影,纤细得如同一丝不挂。

黑栗栗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见男人撞在墙上的巨响,似乎要震碎墙壁,然后是银光一闪,一把小刀带着黑色的液体划过一个弧线,从男人的腿上掠过。

淫魔的右腿失去了力量。

紧接着是另一条银色弧线,液体从男人另一个膝弯处溅起,然后是第三条、第四条弧线。似乎前面的血液还没有落到地上,四次挥刀便结束了。就算是毫无格斗经验的白栗栗都能看出,这是最顶级的专业操作。

而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那个男人只能躺在地上,四肢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不停地发出暴怒的嘶吼。

女人比例优美的长腿一脚踏在男人胸口上,掏出一本笔记本:“目标确认,男,无固定居所,失去财产后妻子离异而精神失常吗……这些桉件的主角就是你呢。”

男人口中喃喃自语:“婊子……贱货……”

女人缓缓蹲下。

黑栗栗撑起身体:“嘿,那边的。”

女人举起刀,把刀刃插入了男人的喉咙。男人抽动了两下,然后就停止了活动。

黑栗栗愣在原地。

女人细细地用袖子擦乾了刀上的血,动作像是清理桌面上的灰尘。如此自然而无感的行为,不像是杀人后的清理,倒像是一件日常的琐事。

白栗栗并不认为这件事如此简单。就算男人罪大恶极,也不应该就在这裡如此简单地被杀掉。虽然她并不反对这个结果,但是这样轻鬆而缺乏严肃性的死亡未免太脱离常识。黑栗栗没有说话,不过她愣在原地,显然同样惊愕。

那个女人向这边望过来,她这才看清女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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