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雍城例祭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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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实是个好宝贝,我会好好珍惜的。”姬青一阵眉飞色舞,心里盘算着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让少昊骨把这玉牌里的能量吸收掉。
“总之,你喜欢就最好了……”卫白启头顶冒汗,心里想着这大黄果然还真没叫错人啊……
很快,卫白启离开了,姬青也迅速跑回了自己的住处,开始吸收起这玉牌的能量来……
没想到这玉牌这么不经吸,还没有之前那些青铜狗牌吸得过瘾呢……姬青一阵遗憾,好在这么一阵折腾之后,少昊骨的裂痕已经修补了一大半,总算是能够支撑自己那夜以继日地损耗了,不过以后使用的时候还是得注意一点……别以后又裂开了,他总不能指望凌皓每次都给他送这种补给啊。
凌皓现在也忙得不可开交,能够抽身帮自己送这种空投来也是很不容易了,姬青也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烦他来帮自己做这种事情,所以还得自己想办法帮助少昊骨继续修复这裂痕才行。
“不过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啊,看来得找个懂行的人来问问……估摸着,只能找商小姐了。”姬青若有所思地思考着,估计也只能找商璃去问问了,毕竟这是她的狗以前戴的牌牌,除了她,还有谁会了解这种事情呢?
不过,当姬青进入内宅的时候,姬青又遇上了绿衣,自然免不了被对方一阵说教。
“大黄,你这次怎么不躲我了?”
“还有?你这次突然跑来内宅是干嘛的?除非是老爷亲召,否则食客家仆都不可靠近内宅地区!如今老爷不在府上,更要遵守家规才行!”绿衣一本正经地说着。
“嘿嘿……我就是来拜见一下小姐,我有要紧的事情要禀报小姐……绿衣姐行个方便吧。”
“不行吗?就是传个话而已,再说了,昨天我不是还托绿衣姐你把那套红楼梦转交给小姐了嘛,万一她读不懂怎么办?我当然得给小姐解惑啊。”
不过看绿衣这副气鼓鼓的样子,明显还在为昨天姬青躲着她的事情而生气。
“你啊,得学会懂点规矩才行,速速退去,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商府给你饭吃,让你做食客,就是为商府而效力的,你可不要因为小姐赏识你就胡思乱想哦。”
“我就是来问问那狗牌的来历啊,这也能算是非分之想吗?”姬青挠了挠头。
又不能坏规矩,又不能随便闯进去,看来……只有拿出自己以前蹲点的功夫来了。
时间一晃又是三天过去了。
姬青白天就蹲守在内宅门口,晚上才回去睡觉,本着“守着你到永久”的原则,丝毫不曾懈怠过。
一晃过去了十天,姬青只觉得自己身上都要长草了,商璃却始终都没有出现过一次,自己的耐心再好也似乎快要用完了……
“怎么一直碰不见商小姐,莫非她是个宅女?平时绝对不出门的那种人?”姬青百无聊赖地叼着狗尾巴草,脑子里开始了各种神展开。
“大黄!”突然身后一声大喝传来,把姬青吓了一大跳,嘴里的狗尾巴草都吐出去了。
“我最近听旁人说,你最近一直守在内宅门口,和绿衣偶遇……”卫白启脸色阴沉得像石头上的青苔一样,似乎姬青不给他一个合理解释,就要毁灭掉他一样。
“我早前就说过……府上想要亲近绿衣的男人,都得先问过我的拳头才行!”
“卫大哥你这已经摆明了……对绿衣姐有意思,一见到她和其他男子接触就着急的人其实是你吧?”姬青察言观色的功夫可不是一般地强,当下便戳穿了卫白启。
“休得胡言,我可当绿衣是嫂子啊!你有所不知,五年前,绿衣是许配过人的……可惜还没来得及过门,夫君就战死沙场了……”
“而她的亡夫曾经是我歃血为盟过的结拜兄长,年轻俊杰,少年英雄,实乃绿衣良配,可惜啊。”卫白启一阵唏嘘。
“没想到绿衣姐还有这种遭遇啊……真是不幸。”姬青也有点感同身受的意味。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卫大哥你今年都四十多岁了吧,那你的结拜兄长得有多大年纪?还能叫年轻俊杰吗?”
“你这混小子,又胡说什么,我今年不过二十有五!”卫白启似乎又被姬青刺激到了,一把揪起姬青,似乎想给他一点深刻的教训。
“诶诶诶诶诶诶?卫大哥你今天还不到三十?”
“居然只比我大上五岁啊!卫大哥你长得也太老成了吧。”
“混小子,还敢说,找打啊你!”
一顿七嘴八舌的纠缠之后,姬青差点被卫白启暴揍一顿,这次行动确实亏本了啊,而且还惹来了一堆闲言碎语。
如果还去内宅门前守着,只怕会适得其反,绿衣那丫头也许还会给自己脸色看,怎么办呢?
姬青正思考着,突然大喊两声。
“商小姐,你可别宅在家里了,我的红楼梦你肯定不认识的,还得我来给你讲讲才行!”
“每次看见少昊骨,都得提心吊胆的,总担心它会直接碎掉……累死我了。”
“如果再有两块狗牌就好了。”
正说着,树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东西,正好砸在姬青脑袋上。
姬青把这东西拿下来一看,原来是个包子,并不是苹果,话说回头……这个时代貌似还没有大苹果来着。
“喂,这是谁扔的包子啊!不要我可就吃掉了啊。”
“你敢,大黄那可是我的包子,不准吃掉!”熟悉的声音传来。
姬青回头一看,少女正从树上悄悄跳下来,站在了他面前,古灵精怪地对着他说:“嘘,可不要声张出去,这段时日一直在内宅之中学习功课,可把我给闷坏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姬青狂喜之余,又有点悲愤,看来自己没白等啊。
“咦?大黄你怎么突然哭了?”
“没事……风沙吹进了眼睛里有点难受……让我休息一下就好。”
晚间。
两人寻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是想知道那狗牌的来历?嗯……那可就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