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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关系po

天明 0万人读过 55万字 连载


小说简介: 只有宠爱老婆的男人,才算是好男人。 入赘三年,被人冷嘲热讽,说我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却不知其实我是忍辱负重的豪门继承人……

最新章节:大结局(2022-09-16)

最新章节列表 2022-09-16 22:39:05
大结局
第386章 旧情复燃
第385章 给他想要的
第384章 绝不屈服
第383章 回不去了
第382章 美丽动人
第381章 没想到会见到你
第380章 神秘的女人
第379章 妥协了吧
第378章 二人世界
第377章 谁给的勇气
第376章 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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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润来了,是被半抬半架着来的,见陈德润直挺着身子,一动不动,似是死去了一般。“怎么送个死人来?小德子究竟遭了谁的毒手?”客印月不禁有些惊恐。魏忠贤也觉吃惊,用手探了他的鼻息,释然道:“口鼻中还有气息,想是被人做了什么手脚,快叫大郎给他解了。”

“是被人点了穴道。”田尔耕在陈德润腋下揉搓了两下,见他手臂略略松动了,还是没有醒转过来。田尔耕见他面色涨红,酣睡沉沉,又从他嘴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才知他点穴后被灌了蒙汗药,忙教人取来半瓢凉水淋洒到他脸上。片刻间,陈德润悠悠醒来,见魏忠贤等人围在身旁,吓得手足无措,慌忙翻身跪了。魏忠贤嘿然一笑,用手指指乾清宫道:“小德子,刚才那里面都说了些什么?”

陈德润心里一片懵然,不知如何回答,低头说:“小的一直在坤宁宫,哪里知道乾清宫的事?”

“不知道?刚刚跟着皇后出了乾清宫门就忘了?奉圣夫人抬举你到坤宁宫,你就一心跟了皇后?”魏忠贤左手一拍肩舆的扶杆,陈德润感到那一掌竟比击到自己心上还痛,身子不由哆嗦起来,摇头说:“奴才刚才跟着皇后出了乾清宫?不会呀!奴才午后在坤宁宫外不知被什么东西在腰间猛顶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看到九千岁和老祖太太千岁了,何曾跟皇后来乾清宫了?”

田尔耕道:“看小德子被点的穴道,是用了极上乘的手法,下手又极重,五个时辰内穴道难以自解,又被强灌了江湖人惯用的**,怕是已有六个时辰了,那时他已被藏在洞里,决不会随皇后到乾清宫的。”

“那随皇后进了乾清宫的那个陈德润难道是鬼不成?”客印月心下大不以为然。

“不是鬼,是另有其人。”王体乾阴沉着脸道:“老祖太太,你看小德子身上穿的什么?他的外衣想必是被人借用了去。”

客印月经他提醒,才发觉陈德润身上只剩下大红贴里,没有了长袖曳撒,头上也没有了乌纱描金曲脚帽,腰带、牙牌不见踪影,就连脚下红面黑帮的靴子也被脱去了,急问道:“体乾,你说是何人所为?”

“有如此身手的人想是不会很多。”王体乾望着田尔耕说。田尔耕点头道:“像是徐应元的手法,此人不光是点穴高手,更是精于易容之术。不过他扮作小德子,有何意图?”

魏忠贤恼怒说:“有何意图?可笑你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那个小德子是什么人?必定不会是徐应元,而是信王。”

王体乾醒悟道:“那个小德子被皇后的肩舆遮着大半个身子,似是看了小的一眼,却不招呼,只顾低头侧脸,急匆匆地跟着走了。小的当时还以为被万岁爷的病体吓慌了,并未想到他却是假的。”又陪着小心问:“是不是带人去坤宁宫搜看一番?”

魏忠贤愈加不悦道:“体乾,平日你也算精明能干,怎么遇上大事,方寸就乱了,心里也糊涂了?没有真凭实据,怎么搜?坤宁宫是普通的地方吗?”

魏忠贤来到乾清宫,王体乾看他面色阴郁,心里惴惴不安,他若暗恨在心,隐忍不发,最是教人提心吊胆,不知会有什么责罚。此时见他当面呵斥,情知他怒气渐消,顿时安下心来,恭声道:“九千岁教训的是。九千岁雄才大略,常人难及万一。奴才们的仰慕之情,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绝!”

魏忠贤大觉受用,左手一伸,叼住客印月肥嫩的手腕,紧紧一握,笑道:“虽说不能擅闯坤宁宫,可是坤宁宫外头就不是皇后任意遮掩的了。先暗暗地将坤宁宫围住,断其联络,使其内外不能沟通,首尾不能相顾,只要信王人在坤宁宫,咱家倒要看看能躲得了几天!等到皇上宾天,再躲还有什么用?正好在宫里除掉信王,看还有谁敢再来抢皇位?”

客印月听了,就势在魏忠贤的臂膀上掐了一把,嗔怒道:“你说计谋也就罢了,却为何无故攥人家的手腕,热辣辣的疼!”

“想必是九千岁拿捏惯了,红袖添香气,玉腕助决断,也未可知?”王体乾谄笑道。

客印月轻啐一声,笑骂道:“难得你们也懂了风情!是哪个对食的相好教的?”

田尔耕嘿嘿连笑几声说:“可笑信王不知死活,竟送上门来了!”

王体乾奉承道:“九千岁天命所归,天命所归!正好找个夜闯宫廷的罪名,不问姓名,抓住杀了,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了信王,还有谁敢捋九千岁的虎须?”

“老王,该是龙须了!”客印月想到魏忠贤早已一根胡须也无,醒悟过来笑得弯腰难起。王体乾顿觉愕然,尴尬地摸着光秃秃的下巴,自知失言,后悔不迭,一时怔在当场,不知如何掩饰。魏忠贤面色一寒,叱骂道:“都什么时候了,却还胡乱耍笑取乐!若是误了咱家的大事,教你们个个不得痛快!体乾,多派些人手,将坤宁宫暗暗围了,不许放走一人!”

“是不是等黄立极、施凤来出来再坐实一下?”王体乾问。

魏忠贤左手一摇,断然说:“不必了。做大事者不可有妇人心肠,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漏掉一人。兵贵神速,不得拖延!”然后一脚踏在跪着的陈德润身上,森然道:“小德子,论理误事该杀,但此事罪不在你,权且记下,许你带罪立功。若是再误了咱家的事儿,哼!你该知道怎么交代!”竟没有踹下去。

陈德润清醒后便已明白事关重大,以为难逃一死,没想到魏忠贤网开一面,罚打都免了,忙磕头哭道:“奴才误了这么大的事,自知对不起九千岁,就是要奴才的小命来换也是心甘的九千岁不打不骂,如此宽宏大量,奴才心里好生难受。”

客印月一把将他拉起,劈面一掌,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九千岁是看我的面子才饶你不死,快滚下去做事吧!再不小心,看你有几个头来?”陈德润提着裤子羞愧地走了。

黄立极、施凤来从乾清宫出来,见魏忠贤、王体乾、客印月等人守候在殿外,无法躲避,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招呼施礼。魏忠贤干笑一声:“两位阁老什么急事,非等咱家不在时入宫,可是要乘机参劾不成?”

黄立极平日就畏惧他气焰熏天,有时不免曲意逢迎,深怕丢了乌纱,辜负了十年寒窗,人人做梦都想得到的首辅尊位。虽说是奉诏觐见皇上,但如此机密大事竟瞒了司礼监,自己厕身其中,撇扯不开,想想方才草诏竟似作贼一般,兀自惶恐不安。听他出言咄咄逼人,倍加了小心,低声下气道:“上公说笑了。本相与凤来当值,蒙皇上见召,夜入乾清宫,哪里会是参劾上公?”

“是咱家误会了。敢问万岁爷召你们什么事儿呀?”魏忠贤见他谦卑,语气登时和缓下来,脸色一变,笑容可掬。

黄立极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施凤来忙答道:“不过是看了看皇上的病情。我等当值,每日数次探视请安,如此例行公事已是一月有余,上公为何今日忽有此问?”

“那殿内为何却有哭声?”魏忠贤不料他不卑不亢,与平日谀词奉承迥异,竟敢反过头来诘问,笑容一敛,目光阴狠地盯着他。

施凤来似无怯意,从容说:“皇上不过是一时感叹人生短暂无常,心灰意冷,黯然神伤,不能自已,世间真主也有人情,喜怒哀乐不能尽免,并不奇怪。”

魏忠贤见他言语滴水不漏,便直言追问道:“听说信王进了宫,方才你们必是商量储君一事吧?可拟了遗诏?”。

“非也!”施凤来断然否决道:“殿内只有五人,想必九千岁也已知道,并没有什么信王。夜已深了,尚宝监自然早落了锁,请不出御宝来,如何草诏?九千岁若是还不相信,可将本相上下搜寻一遍。”黄立极也低低地说:“本相身上也可一搜,以示清白。”声音细如蚊足。

魏忠贤盯了二人片刻,左手紧紧地握着玉带,忽然哈哈笑道:“两位大人志在顾命,咱家也不会妨碍你们富贵,只想知会两位不要有瞒人之心,俗语说:背人没好事,好事莫背人。算是提个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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