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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旨意未下达前,朕是皇,你是妃……”建宁帝的左手顺着夜听枫的腰侧滑进去,动作再无了怜惜,“你,要取悦朕。如果朕高兴了,许会,饶你不死。”

夜听枫看着眼前这个看似熟悉的男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觉得,自己不会再做恶梦了,因为,她就活在恶梦里。

夜听枫被禁足了,不仅是她,整个凤阳殿的奴才,皆是被关了凤阳殿里。

每日清晨,粗奴会从脚门递入一日所需,门一关,再开要等次日清晨。

建宁帝偶尔会来,不过与夜听枫再没有了沟通。

两人,只限于床笫之欢,夜听枫似成了建宁帝工具一般,盛怒而来,盛怒而归。

夜听枫现在唯一剩下可做的事,便是坐在桃树下,看桃花扬扬撒撒的飘下。

从清晨到日落,一坐便是一天,似没了灵魂一般。

问晴还是不知建宁帝和夜听枫为何会别扭到这种程度,她不明白这两人几乎夜夜同眠,有什么话是说不清楚的。

建宁四年二月二十七清晨,姚远从殿外走进来,对歪在美人榻上看书,神色淡然的夜听枫道,“主子,奴才刚打听,谢将军拔营了……”

夜听枫将手中的书缓缓放下,淡淡的哦了句,起身进了寝殿。

“主子!”夜听枫刚迈出脚步,石蕊从外面跑进来,举起紧握的小手道,“主子,给你这个……”“

谢远行的二十万大军拔营,建宁帝朝政更加忙碌。

秦皇后孕中身子赢弱,夜听枫被以病重的名义禁足在凤阳殿中,玉夫人顺理成章的掌管了整个后宫。

秦皇后心中不甘就这样被玉夫人掌握了实权,便同建宁帝商议,晋了温昭仪夫人之位,居瑶华宫一宫主位,同玉夫人一起打理后宫之事。

不仅如此,秦皇后还提议,夜听枫身子不适期间,柳昭容代理怡景宫一切事宜。

秦皇后所提之事,正和建宁帝心意。次日便下旨晋了温昭仪夫人的位份,并让温夫人和柳昭容协理玉夫人打理后宫。

建宁帝的旨意一下,玉夫人无形中多出两个敌人。

温夫人平日里看起来不言不语,心中却是有大主意的,而且,在朝外的家族亦是不弱。

建宁四年初开始,建宁帝共下旨提拔了六位官员,其中有三位都是温家人。

照这样的情况进行下去,温家在朝堂上的势力,很快就会超过刘家。

柳昭容,更不用说,其身后的安家,岂是吃醋的?

玉夫人突然发现,她就算是将秦皇后扳倒,将手中真正的昭月公主扶上后位,最后那个成为副后的人也不一定是自己。

于是,玉夫人将如狼似虎的视线,分散到了温夫人和柳昭容的身上。

就在秦皇后,玉夫人,温夫人,柳昭容斗智斗勇,剑拔弩张时,芸容华出事了。

芸容华腹内的皇嗣已经足月,正是三月初的日子。芸容华宫中的宫女嬷嬷日日严阵以待,御医院中的御医更是随时候着。

芸容华这两个月来瘦弱得厉害,精神更是不济,有时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突然大吼大叫起来。

终于,芸容华,疯了。

芸容华发髻凌乱的坐在床榻上,嘴角挂着白沫,身侧棉絮四扬。

她双眸中露出仇恨的目光,握着手中的银剪子,一下一下绞盖在自己腿上的锦被,右手虎口处细嫩的皮肤被磨得鲜血直流。

她一边恶狠狠的剪锦被,一边压低着嗓子道,“杀了你,杀了你!”

秦皇后得知芸容华疯了的消息,心中咯噔一下翻了个个儿,忙命自己的心腹刘御医去诊治。

刘御医细心诊断后,回到关雎宫中对秦皇后道,“皇上还请放心,芸容华只是一时的想不开而已。”

刘御医说的,是一时的想不开,而不是疯。

秦皇后只一思便明白了,芸容华或许是神智不清,可离疯,却还有段距离。

怕芸容华趁疯做出什么事来,秦皇后又往芸容华的殿中派了不少的宫女嬷嬷。

弹指间,日子到了建宁四年三月十五。芸容华腹中的皇嗣,已是过去临盆的日子十天有余。

秦皇后再次慌了,芸容华腹里怀的,不会是死胎吧,怎么还没有一点要生的迹象呢?

直到刘御医再次去诊脉,回来说芸容华腹中的孩子很健康,是活胎后,秦皇后才将心微微放下。

只要还活着,早晚会生下来。

她腹中的皇嗣八个月大,她等得起,而且,有足够的时间做万全的准备。

在所有妃嫔都将视线落在芸容华的肚子上时,深居在凤阳殿中的夜听枫病了。

脸色白得能看到皮下的脉络,整日里躺在床榻上,连动都懒得动。

东西更是吃不下,问晴命小厨房换着样儿做吃食,夜听枫换着样儿的往出吐。

几日下来,人瘦了一大圈,两颊的颧骨高高鼓起,下巴瘦成了一个尖。可她精神却很好,水眸中盈盈闪动的,是对生的渴望。

建宁四年三月十七傍晚,当建宁帝间隔半个月后再踏入到凤阳殿时,看到的就是瘦得已经脱了相的夜听枫。

几乎是下意识的,建宁帝认定了夜听枫在绝食。因为不能出宫,所以眼前人连活都不想活了!

命宫人将一桌子菜摆在夜听枫的面前,建宁帝对夜听枫狠声道,“你若是绝食饿死了,你一殿的奴才就都跟着你去陪葬!”

夜听枫眨着眼睛,看着眼前一身怒气的建宁帝,表情很是平静。

她想吃,她当然想吃,可她吃不下。

桌几下,她偷偷将右手搭在左腕上,感觉自己的脉相似一颗颗滚珠般滑过。

她怀孕了,一个月,或是两个月。因为自己的脉相乱,她的医术又不佳,所以确定不了腹中的孩子有多大了。不过,腹中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是一定的。

夜听枫没有想对眼前建宁帝说,她的孩子,与他无关。

反正,说了他不要,上一世他就不要。

建宁帝不要没关系,她夜听枫要。

顶着建宁帝的怒气,夜听枫勉强喝下一碗白粥。当建宁帝向她靠近伸出双手时,她胃里一涌,分毫不留的全贡献给了建宁帝的前襟。

建宁帝手伸出的双手一顿,听到的是夜听枫冷冷一句,“别碰我。”

闻着入鼻的酸气,两人僵在那里。

夜听枫知道那句话语气过硬了,所以她站起身对建宁帝福下身子,放柔了语气,“臣妾来葵水了,为免脏了皇上的身子,还请皇上移步。”

顺从的态度里,全是拒绝。

建宁帝收回僵在空中的手,怒急之下甩袖而去。

问晴忙拿着茶盏过来让夜听枫漱口,焦急的道,“主子,您的脾气怎的就这样倔,您就不能好好和皇上说您病了吗?”

夜听枫漱净嘴里的味道,对问晴道,“我不是同他好说好量的吗?没大声说话,比以前合缓上许多。”

以前,她不高兴了会大吼,完颜哲,你给我滚。

现在,完颜哲不存在了。所以身为妃嫔的她,很识相。

问晴怎会听不出夜听枫语气里的生疏,她从来没听过夜听枫叫建宁帝为皇上,也很少听夜听枫对建宁帝自称臣妾。

建宁帝也是,问晴已经许久没见过他对夜听枫柔柔的笑,每次来,都是带着怒气,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人从心底打颤。

夜听枫胃里空得厉害,她夹了一筷子酸藕在嘴里,吃下去后又是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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