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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吕瓶儿粉嫩的小嘴,尚阁咽了口唾沫,最终还是没敢付之行动,倒是吕瓶儿开始蹬鼻子上脸,她就喜欢看尚阁在她面前吃瘪的样子,吕瓶儿的俏脸缓缓的往尚阁脸上凑去,张口间先是一股香风袭来,吕瓶儿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动啊,莫不是尚公子看不上瓶儿?”
他动个屁!
眼下两条人影都快重叠了,尚阁也感觉到吕瓶儿的银针几乎就要扎到他的身上,针上的寒气激的他浑身汗毛直立,真是要命啊!
吕瓶儿越凑越近,眼中的‘杀气’也越来越重,尚阁只要轻轻的往前一下,就能啄到那诱人的小嘴,但是他不敢啊!这就是尚阁的催命符,他只要敢有动作,吕瓶儿肯定会立马闪开,同时等着尚阁的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现在已经别无他法,尚阁就地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躲过了那‘致命的攻击’。
吕瓶儿看他那狼狈的样子,顿时畅快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吕瓶儿哼道:“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看你这混蛋以后还敢对我这么放肆。”说罢,转身准备继续去吃那美味的烤鸭。
TMD!
这一下可把尚阁给气到了,他只是要履行赌约而已,这妮子不但耍赖,还戏弄自己,怎么现在成他的错了!
尚阁心中发狠,当即站起身来,一把拉过吕瓶儿的秀臂,心一横,一下吻了上去!
吕瓶儿是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她被尚阁拉住的时候一个愣神,就这么一愣,尚阁就已经亲了上来,感受到唇间的异样,吕瓶儿美目睁大,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霎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尚阁抱住她是一阵乱啃,很有些发泄的意思,这还不算完,怀中的秒人儿把他最原始的兽欲都给勾了出来,搓挪间,尚阁的手也不老实,不停的上下摸索着。
一双大手在吕瓶儿曼妙的身姿上攀山越岭,而她只是无意识的浑身颤抖着,一直到两人都有些缺氧了,吕瓶儿一个激灵,回过神儿来,她顿时大怒,一掌把尚阁拍飞,随后房间里就是一阵惨无人道的蹂躏。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一切声响平息,吕瓶儿房里像是遭受了十二级龙卷风的侵袭,目光所到之处没有一间完好的东西,尚阁等这个猪头脸缩在角落,时不时的倒抽一口凉气。
而吕瓶儿更是委屈,她伏在桌子上,香肩不停的抽搐着,很显然是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
尚阁也知道自己刚才有多过分,他擦了擦鼻间的血水,安慰道:“瓶儿,你没事吧...”
吕瓶儿听到他的声音,抓住桌上已经破碎的茶壶就扔了过来,大吼道:“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尚阁也知道现在还是不要触霉头的好,立马听话的滚了出去。
在彩云楼,花魁房间里的异响已经是常态,自从尚阁来了后时不时的就会这样,云娘都习惯了,她看到出来的尚阁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料定肯定是这小子又惹瓶儿生气了,不过看样子也吃够了苦头,她也就不再过去教训了。
没有人去打扰吕瓶儿,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哭的泪眼朦胧,从小到大,吕瓶儿从来没被除了父亲以外的男人碰过一根手指头,尚阁两次突破她的底线,这让吕瓶儿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但她真要动手的时候又舍不得了,吕瓶儿不知道自己对尚阁是个什么样的感情,但这绝对是个危险的信号,她还有大事要做,现在根本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
寂静的空间里,吕瓶儿回想起了遇到尚阁后发生的一幕幕,小脸上梨花带雨的时哭时笑,最终,她下了一个决定,吕瓶儿决定离开清水镇!
办钱庄的事有叔父支持已经是板上钉钉,清水镇就由环儿和尚阁交接,既然要开钱庄,就不能只在这一个地方,吕瓶儿打算先行去京都筹备,然后以京都作为总庄,向四面发展。
京都地处大庆国正中心,确实是最合适的地点,至于风险问题,在吕瓶儿看来风险与利益是共存的,她扎根京都以后也更加方便第一时间了解大庆国皇室的动作。
一想到要与这混蛋分别,吕瓶儿心里就一阵揪心,不过她还是强行压下了这股情绪,叫来了环儿,把事情安排好后,吕瓶儿今天就准备出发,这山清水秀的清水镇因为尚阁的存在,在她看来已然犹如魔窟般诱惑着她的心智,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对于吕瓶儿的决定,尚阁肯定是不知道的,他肿着个猪头一瘸一拐的回了钱庄,心里还想着明天该怎么给吕瓶儿赔罪道歉呢,叫来了飞羽,让他帮自己找一些效果好的药治一治脸上的淤青,这一次吕瓶儿是下了‘狠手’,这些伤要是等它们自然痊愈不知道要多久,尚阁总不能一直顶着个猪头吧。
飞羽给他查看了一下伤势,看尚阁没有大碍,他张了张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沉默的出去找药铺帮他买跌打药。
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飞羽就是真问出口尚阁也不会说实话,他现在吃饭都成问题,嘴张开到最大也吃不了馒头。
飞羽回来后给他上了药,同时帮尚阁推宫过气,立马脸上的淤青就下去了不少,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尚阁已经能活动自如,脸上的除了几小块青痕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吕瓶儿也真是对他有情有义,尚阁昨天那么作死,她还时刻注意着力道。
尚阁估摸着吕瓶儿的气差不多也顺下去了,他再次前往彩云楼,准备认认真真的给吕瓶儿道个歉。
到了彩云楼前,尚阁还是如以往一般直冲冲的往进,不过这次不一样了,云娘远远的看了他,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气冲冲的跑了过来,来到跟前不等尚阁开头,她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你这个混蛋到底对我家瓶儿干什么了!我平时对你算得上是百般忍让了吧,来这么多次我问你要过钱吗,你可倒好,把我家花魁都给气走了,你知道瓶儿每天能给彩云楼带来多少收入吗,你良心被狗吃了呀你!”
云娘的絮叨在尚阁听来都是‘阿巴阿巴阿巴’,但他还是注意到了话里的关键,尚阁难以置信道:“什么!吕瓶儿走了?!”
云娘恨不得拿把刀把这混球给劈了,闻言怒道:“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来问我?昨天你走后瓶儿当天晚上就要走,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活祖宗嗳,你到底对瓶儿干嘛了,把她气成这样!”
听到云娘的肯定,尚阁不信邪的闯进了吕瓶儿之前的房间,整个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但却少了那道让人魂牵梦绕的倩影,这时候尚阁才真正相信了吕瓶儿已走的事实。
“她真的走了,她怎么能走呢!”
说实话,尚阁这次是真的舍不得了,他很少会有这样的情绪,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如果再给尚阁一次机会,他保证不会做出那样的蠢事。
环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这让尚阁一阵惊喜,他急切的说道:“环儿,你家小姐呢!”
环儿行了一礼后道:“组织里已经同意办钱庄,小姐去了京都筹备总庄,她临行前有令,让我来和你对接钱庄的消息,我以后会随时跟在公子身边,公子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就行。”
吕瓶儿去了京都?
知道了佳人的行踪,尚阁心里总算好受了些许,罢了,既然她向分开,那就分开一段时间吧。
尚阁把环儿带到了钱庄安顿下来,开始计划着新钱庄的发展,开一个新的钱庄不是有钱有点子就够了,天下钱庄在大庆国雄立这么多年,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竞争对手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