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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性肉欲全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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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因为这本书发的不是时候,正好赶上净网,错过了月榜,加上字数也不赶巧,导致一个月都没推荐,我突然就没兴趣往下写拉,实在抱歉!给我投雷的读者我已经用红包返还了,营养液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再说声抱歉。下一本打算写个现言甜文调整下心情,现言完结了是本重生古言,到时候跟大家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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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进入腊月后的第一天,一个阴郁的日子。

说阴郁不只是因为今天的天气。

当然了,那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下的雪一直到早上都没有停也确实是让人的心情挺郁闷的。不过,呆在无相城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今天笼罩在他们头顶让他们心情郁闷的,除了头顶上那飘飘洒洒的白色物体,还有一种情绪,一种夹杂着太多恐怖的情绪。

和今天的这城里人的心情一样,无相城也不真的就是一座城,这个名字也只是呆在这里面的人们给它起的一个名字罢了,对于城外的人来说,他们更习惯称呼这里为魔域。

“烦死了。”

不知道谁有气无力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可以说这句话很好的总结了现在一一塔三层每个待魔人的心情。

一一塔是勿忘城里最高的建筑物,共有十二层,每层高约三丈,足有平时人家住的房子两个高度。尤其值得说明的是,一一塔的每一层住了大概有两百来个人,而住在一一塔里的,都是从全国各地而来,一心想要成魔的待魔人。

“行了,就别再抱怨了,要不然让外面的人听到了,今天去填河的就是你了。”

过了很久之后,不知道又是谁小声的接了这么一句话。

现在还是睡觉的时间,这句话说完,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填河。

这是一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词,大多数的情况下,人们的潜意识里它代表了的意象并不美好,直白点儿说,它代表的意象应该是相当恐怖的。

然而在无相城里,它又是一个有着不同意义的词。它不仅代表着即将发生的可怕事件,还代表着一种失败。

因为之前已经说过了,每一个进了无相城的人,不管进来的原因是什么,进来之后都是想要成魔的。而被填了河,就意味着你已经被淘汰了。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就在每个待魔人都因为即将要发生的事而为自己的前程担忧的时候,有一个人却完全没有受到这种情绪和天气的影响,反而睡的相当的香甜。

“天亮了,该起床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听到这个声音,窝在墙角铺位上睡的正香的女孩,不满的小声嘟囔了一声,又翻了个身,脸朝着墙壁又睡了一刻钟后,这才打着呵欠揉了揉眼睛。

眼睛刚睁开了一条缝,女孩就略带不满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哟,小姑奶奶,您问的这个问题要我怎么回答您呢?反正是该起床的时候了。”

回答她的是一一塔三层的一个值夜人。

这女人的年龄不大,也就刚三十岁出头,不过每天总是喜欢摆出一副老年人的姿态。就像现在一样,她在回答床铺上那位乱发盖着脸庞的女孩的提问时,那口气活脱脱就是一个伺候了这个女孩一辈子的老奴才。其实在这层楼里,甚至是这座塔里的每一个人的身份都是一样的,他们全是待魔人。

当然,非要说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只能从他们每个人每天做的事来分别了。就像刚才说话的这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在这里的身份是值夜人,负责每天晚上这层楼里待魔人的夜间安全,跟她做着同样的工作的,共有六个人。她们六个人白天休息,晚上负责巡视整个三楼的情况。整个楼层地方倒是不大,结构也不复杂,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简单,就是两排相对而开的十六个以数字命名的房间,中间有一条长长的走廊。

既然说到了这房间的构造,还有一件事就不得不提一下了。

“我们就是一群生活在棺材里的人。”

曾经有待魔人这么形容过他们生活的这栋建筑物。虽说这句话听起来不怎么好听,但又不得不说确是实情。一一塔从外观上看来,真的挺像一个巨型的、四四方方的棺材。

好了,现在说回前面的事情,介绍了值夜人,现在就该说说还在床铺上躺着的那个女孩的身份了,她是一个管事人,待魔人的管事人。有必要说明的是,这女孩的这个管事人,也只是她所在的这个房间的管事人而已。说到这里,就又不得不再说明一点,因为整个楼层的待魔人人数过多,而这些待魔人在成为魔之前又要在这里生活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每个待魔人成为魔的这个时间都是不一样的,据说是跟每个人的悟性有关)。人多的地方,就一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特别是在一一塔这种全部住的都是女性待魔人的地方,那问题就更多了。因此,为了保证日常有序的生活,在待魔人之间,就形成了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每个房间里必须有一个管事的人。

“既然该起床了,那就起来吧。”

满头乱发遮盖着脸的女孩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又揉了揉带着些许泪意的眼角,毫无征召的大声嚷嚷道:“好了,起来起来!都起来!”

她这一声令下,整个房间那刻意保持的安静一下子就有了不需要再维持下去的理由,顿时就热闹了起来:掀被声、穿衣声······中间还夹杂着一两声因为两人相互碰撞而低声道歉的声音。

“小姑奶奶,你把别人都叫起来了,你还不起来吗?”

按说天亮了,值夜人就该回去他们那特制的隔音、隔亮的房间里睡觉去了,可是显然此时坐在女孩床铺边缘的这个值夜人并没有这个打算,她一边用手轻柔无比的轻拍着女孩的头,一边轻声的跟女孩开着玩笑。

女孩一副享受的模样,倒没有回答值夜女人问题的打算。

值夜的女人见女孩轻声打着鼾,像是又睡着了,手上的动作就轻柔的许多,慢慢改为了抚摸,然后在盯着那女孩露在头发外面的尖俏下巴看了好一会儿后,眼珠转了一转,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做出一副刚想起来的模样,大惊小怪的凑到女孩的耳边小声问道:“哎,您应该听说了吧,今天要填河的人数挺多的?”

问题出口,虽说没有瞒人的打算,毕竟这是一个所有待魔人都知道的问题,这女人还是不忘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房间里其他人的反应,但见所有人都女孩呼吸均匀,就在女人以为女孩是真的睡着的时候,听到女孩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嗯”了一声。

女人一下子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也彻底的停了下来:“您知道吗?我听在这儿呆了大半辈子的老人说,这种情况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唉······您要说这一次送两个、三个人去填河,我们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次一下子就送去了二十来个!而且还不是整个塔二十来个,是咱这一层楼就二十来个!”

女孩的呼吸平稳,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女人的话。

女孩的态度倒是完全没有影响女人的兴致,她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想必您也知道,咱这无相城是每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换上一个地方的。上次,也就是十年前,那时候您还没来呢,咱这无相城是在一个沙漠里,据咱这一一塔里待时间最长的人说,咱们这整座城可是在那黄沙漫天的地方足足待了快有两百年了,在那两百年里,被从这无相城里清出去也只不足十人。唉,谁知道如今这是怎么了,自从换到这片汪洋之地,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变化。”

一席话说完,女人仰着头望着屋顶的某个地方,长吁短叹起来。

“呵,有些话嘛,别人随口那么一说,我们就随便那么一听就行了,没有必要较真儿的。”女孩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依然闭着眼睛说道:“我们现在只是待魔人。待魔人、待魔人,归根到底也还只是一个人而已。我虽说是岁数不大,不过还真没有听到、看到这世上有哪个‘人’能活上一百好几十年都没死的。”

女人愣了一下,心里明白女孩这是怪她说起话来欠考虑,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忙不迭的附和道:“是,是,您说的是。看来我这以后也不能听风就是雨,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了。”

“行了,这天儿也亮了,辛苦了一夜,你也该回去休息一下了。”

女孩这逐客令一下,女人也不好再坐,就起身告辞,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值夜的人们一个个的都回去休息了,接下来就该白天巡岗的人当值了。

和晚上值夜人们安排不一样的是,白天负责巡岗的是每个房间管事的待魔人们。这三楼共有十六个房间,也就有十六个管事的待魔人。这十六人每半个时辰一岗,八个时辰过后夜晚来临,就又换成值夜人来巡夜了。

说起来这白天的巡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无非也就是通传一下比这些待魔人更高一阶的侍魔人们的话而已。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轻松的差事,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也就是在那长廊里转上几个来回,或是去这个房间转转,去那个房间看看,那时间也就过去了。不过,一旦遇到像今天这种情况,那巡岗的也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此时正在长廊里的,是四号房间管事的韦书琴。这可是一个名字听起来文雅贤淑,性格却彪悍无比的女人。

这一大早的,长廊里尽是她那雄性十足的声音:“各房间安静!各房间安静!”

在如此的通知了几遍后,长廊里又传过来她挨个房间通知的声音:“一号房的,听到了吗?”

“听到了。”一号房间管事的温柔的回答道。

“二号房间,听到了······”

韦书琴的“吗”字还没有说出口,二号房间管事的吴媚就不耐烦的回答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在一一塔三楼这两百来个人里,敢这么跟她韦书琴讲话的人,还没有几个,而这几个人里,刚好吴媚能算上一个。也正是因此,就算她的心里火气填胸,也没敢当着吴媚的面发作,而是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心静气的语气,说道:“我没问你知不知道,我问的是听没听到?”

吴媚斜着眼瞪了韦书琴一下,一字一句的说:“听-到-了!”又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一大早的叫的那么大声,我们能听不到吗?!”

韦书琴气的没法,两眼死盯着吴媚看了一会儿,眼神里包含的内容不言而喻,但她一时又实在是想不到可以报复的办法,最后只能一脸气呼呼的,扭头转向下一个房间,继续她的任务。

“三号房间···”

“收到收到。您受累,您辛苦。我知道了,我会看好房间里的每一个人的,您放心。”三组管事的早早就等在了房间门口,没等韦书琴说完,就连忙笑脸相迎,态度极其谦恭的说道。

听完三号房间管事的话,韦书琴双眼朝着二号房间的方向一翻,阴阳怪气的大声说道:“我这心倒是不苦,只是命苦!”

多年的集体生活,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变得非常精明,三号房间管事的立马知道韦书琴话里的言外之意,眼睛一眨,“嘿嘿”的笑了起来。随后又立马装模作样的安慰韦书琴道:“看您这话说的,这不是没有办法吗?”说完,眼睛也学着韦书琴的样子,朝着二号房间的方向瞄了一眼。

自觉内心得到了些许慰寂的韦书琴歪着嘴角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趾高气昂的转到了四号房间的门口,刚想开口叫四号房间管事的,一想自己就是这个房间管事的人,就站在门口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理好了思路,这才对着房间里她的副手说道:“看好咱们房间里的人,在今天的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听了她的话,韦书琴的副手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

就这样,韦书琴又通知了五号房间、六号房间。到七号房间时,韦书琴又一次的遇到了阻碍,她站在七号房间门口,把七号房间里所有的人和地方都看了一遍,就是没有看到七号房间管事的,最后,只好把犀利的目光,投向了坐在她跟前的三个人的脸上,在把这三个人挨个审视了一遍之后,用她那连男人听了都自愧不如的雄壮声音严厉的问道:“你们房间管事的人呢?”

问完,双眼接着挨个审视着坐在门口的三个人,而这三个人,在她这样的目光与语气中,紧闭双嘴,颇有默契的向对方看去。

就这么相互看了几遍后,仍然没有达成共识,不知道到底由谁,以及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渐渐的三人都发起抖来。

这三个人的样子激怒了韦书琴,她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说话啊!你们七号房间管事的人呢?”

三人抖的更厉害了,再次相互看了一遍,最终还是坐在中间的那个人,声音颤抖的开口了,但发出的却只是各种语调的“啊···啊···”。这还真是越紧张越出错,此时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将要说的话,组织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与此同时,坐在中间这人的脸也变得绯红,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了,再看坐在她两边的人,在她开口之后,就渐渐的恢复了平静,似乎将她们的紧张与压力,通过一种无形的渠道,全部传输给了坐在中间的那个人身上了。

见此情形,心里那由二号房间管事的吴媚挑起的怒火,眼看着就又要喷发的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从窗户旁边传来:“谁呀?吵吵什么呢?我这好不容易看个雪景,想要吟个诗、作个对的都不让人清静。”

听到这个声音,七号房间里坐在门口的三个人,迅速的相互对望了一眼,几乎是同时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看着摊开的双手,装模作样的欣赏起自己的双手来,脸上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窃喜。

闻言,韦书琴也来了精神,她立马伸长脖子,望着房间里面窗户的方向,一时竟没有看到有人,想来是蹲着的,但这也不影响她语气相当和善亲昵的说道:“哟,你怎么在那儿啊,我在你这儿看了半天,没看到你人,还以为你今天也跟着那群人走了呢。”

七号房间管事的听她这么一说,先是夸张的大声“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又自我否认的摇摇头,连声说:“不对不对!语气不对!”

说完,她仰头,声调更为夸张的“哈哈”的笑了好一会儿,低下头小声的自我肯定道:“对嘛对嘛,这样才对。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误会你的笑声不够真诚嘛。”

七号房间里那些端坐着大气都不敢出的十三个人,以及此时正站在七号房间门口的韦书琴,把她的这些自言自语,悉数听到了耳朵里,每个人都紧抿着嘴巴,憋着笑,刚才还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知了不少。

韦书琴拿眼睛扫视了一下坐在前排的三个人,再次望了一眼窗户的方向,语气颇为夸张的问道:“怎么了?你们管事的这是早上起来没有吃药嘛?又犯什么病了?”

听完这话,窗户那蹲着的人还没什么反应,坐在房间里其他的人,可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了,其中有好几个人,还担心自己的笑声会惹恼了管事的,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唉······”听着外面的笑声逐渐平息了一点儿后,这才从窗户那边传来一声并不怎么感慨的叹息声:“可不是嘛,你看看这一大早忙活的,都什么时辰了,咱这儿的大夫还不开门抓药。”

站在门外边的韦书琴满脸笑意的顺着她的话说道:“哎,算了算了,理解一下吧,这不是······”说到这儿抬头朝窗外示意了一下,又想到蹲在窗户下的那人看不到,接着说道:“窗户外面的人们,不是正在忙碌着呢嘛,忙完这大夫就开门抓药了,不要着急啊。”

似乎韦书琴的安慰真的起到了一些作用,蹲在窗户根下不见人影的七号房间管事的,无奈的说道:“好吧。”

说了几句玩笑话的韦书琴并没有急着离开的意思,正低头想着该如何不着痕迹的跳跃到下一个话题时,就听到从窗户那边传来了一个严肃的声音:“哎,对了,阿韦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先别走啊!”

听着语气,似乎有一种-马上要冲过来打人的样子,但就韦书琴对七号房间这个管事的了解,觉得可能她这会儿只是蹲的太久,伸展了一下蹲麻的腿脚而已。

果然,等了一会儿,窗户那边没有任何动静,韦书琴嘻皮笑脸的问道:“哎,人哪?不是说要找我算账吗?怎么不吭声了?”

“啊······啊······哦哦······”窗户根下传来一阵怪叫,还不忘回答道:“嘘,再等一下,我把另一条腿也伸一下,蹲时间太长了。”

接着又是一阵“啊啊哦哦”的怪叫,听着这个声音,韦书琴脸上堆笑,假意劝谏道:“要我说啊,您这儿蹲不住了就起来嘛,干嘛要勉强自己呢?”

“不行!”窗户那边传来坚决的拒绝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能独享窗户的时间,谁也别想让我离开!”说完,还“哼”了一声,以加强自己的决心。

听窗户根下那人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韦书琴没好气的说道:“好好好,你刚才不还说要找我算账吗?来来来,现在开始算,我等着呢。”

“呃,我想想。”

“想可以,但你得快点想,我这儿还有事儿呢。”

“咳咳······”一阵清嗓子的声音:“做好准备啊,听好了。”

倚在门框上的韦书琴,还真就挪了一下身子,做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呃······七号房间的姐妹们,以后,你们要勇敢一些,知道嘛?都说过多少次了,如果有人打上门来,不管是为什么事儿,都要挺起胸膛,娇傲的告诉别人:有事情找我们管事的去!懂了吗?”

“懂了。”几个稀稀拉拉的声音传来,只是从说话人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勇敢”与“娇傲”来。

“这就是你要跟我算的账吗?”

“当然不是!”

依然坚决的语气。

“我要跟你算的账是这样的:请你以后不要吓唬我们七号房间里的人,这样不好,真的不好。”一直蹲在窗户根下的人,说起这句话来倒是有一种意味深长的味道。

韦书琴先是否认,说:“我没吓唬你们家的人啊。”说着,还用眼睛将七号房间的每个人都扫视了一遍。

说完,韦书琴不等窗户那边的回答,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接着说道:“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吓着她们了,又有什么不好的,你倒是说来听听。”

听这语气,完全是一副摆明今天就跟这儿耍不要脸的架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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